“我讚成!”一個滿身肥肉的中年男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啤酒肚異常的顯眼,“我覺得顧總這樣的做法很正確,而且從法律上來說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說話的這個男子正是譚建昌的親信,一聽到顧安爵要把自己的股份分割出去,他就立馬起身附和起來。顧安爵把股份分割出去給溫半夏事小,隻不過要是這樣的話,顧安爵手裡的權力就會減少不少,而譚建昌此刻又在偷偷地集權,這個樣子的話扳倒顧安爵,收購晟巒集團指日可待啊。
這樣想著,中年男人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顧安爵身上,之間顧安爵眉頭舒展,仿佛正等著這樣的附議。中年男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狡詐的微笑,好像計劃馬上就要得手了。
“不行!我不同意!”留在中年男人暗自高興時,一個滿頭白發的男人正色道:“我不同意你把股權給一個女人!”
“溫半夏雖說是你的妻子,但卻和晟巒集團沒有什麼關係,她也並沒有處理這部分股權的能力,我們晟巒集團現在正是需要穩步發展的階段,要是在一個小的地方掉鏈子了,壞了大事可就不好處理了啊。”老人語重心長,談吐大方委婉,一心在積極地勸說著顧安爵。
顧安爵神色微正,舒展的眉頭開始緊鎖起來,他盯著正在講話的老人,神色凝重。老人算是這個公司的元老級彆的人物了,這些年公司的持續發展也與這些老職員的不懈努力有些深厚的關係,顧安爵沒法不在意他說的話,心裡開始猶豫。
心係譚建昌的中年男人也看見顧安爵眼裡閃過一絲猶豫,連忙拿感情煽動起來,“顧總,溫半夏小姐雖不是晟巒集團得人,但她確實是您的夫人,一個弱女子一個人獨自生活是很不容易的,如果沒有一些資產,恐怕是很難以生存的,您還是在考慮考慮吧。”
“你這是什麼話,難以生存就要拿公司的股份嗎?”看到中年男人如此言語,一身西服的年輕男子一股腦的站了起來,“我不同意!股份是公司得,憑什麼給一個外人!”
“阿程……”一頭白發的老人輕嗬了一聲激動的男子,男子悻悻地坐下。
“好了!”顧安爵正色,原本就冷酷的臉上又多了幾分陰影,“半夏不是外人!她是我母親任雅的親生女兒,怎麼就不算晟巒集團的人。”
“而且……”顧安爵正了正領帶,厲聲說道:“就算我和她離婚了,她也算是我的妹妹!她持有股份和我本人持有股份一樣!”
“不可以啊,顧總,請您不要拿公司的利息開玩笑啊。”
“顧總,我同意您的看法!”
“顧總……”
顧安爵話音剛落,辦公室裡便湧現出七七八八的聲音,譚建昌派自然是讚同,但心向顧安爵的人卻積極勸說著。顧安爵一時心煩,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了!都彆吵了,既然大家的意見這樣不統一的話,那這件事,我們下次再說!”
“散會!”顧安爵又拍了一聲桌子,一聲不吭地走進了辦公室,摔上了門。
“顧總,這是怎麼想的啊,拿自己的股份給自己前妻?”剛剛在會上情緒激動的小夥子看著顧安爵辦公室的方向,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