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仁瞥了一眼失落的譚建昌,“而且這裡惡心的人真讓我不舒服,我現在一點都不想待在這裡了。”
“嗯,顧叔叔說的對,我們先回家吧。”問半夏附和著,走到任雅身後,推起輪椅。
顧安爵從外麵開回自己的車,載著四個人,順利地回了家。一路上,他眼眶都是紅通通的,又開心又激動。
“媽,回家了。”顧安爵在門前停好車,小心翼翼地扶著任雅走進房間,“媽,您的身體怎麼樣了?您剛剛醒過來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啊?您怎麼剛醒了就要折騰啊,有沒有難受?”
顧安爵走在任雅身邊,一臉擔憂,“媽,您……您怎麼沒說話?”
“媽現在還沒恢複好,還不能說話,”溫半夏在一旁解釋道,“你給媽一張紙吧,她好像有話對你說。”
“好,”顧安爵匆匆找來一張紙和一支筆,遞給任雅,“媽,您要說什麼?”
任雅笑著,在紙上龍飛鳳舞起來,不一會兒,紙上寫滿了字,板板正正地呈現在顧安爵麵前。
“你媽這是在安慰你呢,她說她身體沒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顧青仁看著紙上幾行字,對顧安爵笑著解釋道,“看她折騰了這麼久,我推她回房間休息一下了,你們先在外麵聊著點吧。”
顧青仁瞥了溫半夏一眼,推著任雅回了房間。
“嗯,媽回來了,我也該走了,”溫半夏語氣平淡,對顧安爵說道。
“彆走!”顧安爵拉住溫半夏,“我有話對你說。”
“什麼話,”溫半夏閉上眼睛,“你……還有什麼對我說?”
“有!”顧安爵吐氣,“前段時間,我一直對你很冷淡,是因為我一直在利用譚瑩瑩來試圖接近譚建昌,好調查媽的事。還好,譚建昌這個老狐狸相信了我,但是我不敢和你走太近,怕他會多心。”
“你……你說你是在利用譚瑩瑩才對她那麼好的?”溫半夏抬頭,眸子裡寫滿了不可思議,“那……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
溫半夏淚目,一時語塞。
“我知道……”顧安爵一把溫半夏拉進懷裡,“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我做的事情實在太危險了,我不能……我不能把卷進來你知道嗎……”
顧安爵小心地撫摸著溫半夏的頭,溫半夏痛苦起來,“我會擔心你啊,你……你總是這樣!”
“對不起……對不起半夏……”顧安爵哽咽。
“以後不許這樣了好不好……”溫半夏抽泣著,紅著眼眶望顧安爵。
“好。”顧安爵眼神堅定,吻上了溫半夏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