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殊俞就這樣離開了,剛剛兄弟和好打算一起對付譚建昌,顧殊俞就這樣離開了顧安爵,隻留下了一封沒有溫度的信。顧安爵雙手捧著信,心裡百感交集,他再為顧殊俞的離開感到不舍的同時,又對自己的親生父親的所做所為感到心痛。
一時間,顧青仁成了眾矢之的,顧家所有的人包括顧安爵和任雅都對他失望透頂,隻有溫半夏還堅持不懈地認為顧青仁是清白的。顧家,一下子變成了冰冷古怪之地,每個人都各懷心事,病態地生活著。
這個消息不知道怎麼傳到了譚建昌的耳朵裡,果然有心偷聽的耳朵是堵不住的。
“你的意思是說顧殊俞已經離開顧家了?”譚建昌藏在一片黑暗之中,閃爍的手機屏幕映著他的半張臉,本來就有些猙獰地臉此時此刻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
“這個時候,他能去哪裡?”得到電話那邊人的肯定回答,譚建昌挑了挑眉頭,乾癟的嘴唇抽了一口手裡點燃的香煙。
“這……就不知道了,隻聽說顧殊俞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隻知道……隻知道現在啊,顧家的人都對顧青仁不信任了呢!”電話那邊傳來戲謔的聲音,像一個大麻一般挑逗著譚建昌的情緒。
“哈哈哈哈,正和我意!顧殊俞走得好!走得好啊!”譚建昌拍著大腿,肆無忌憚地哈哈大笑,“我本來還想誘導他和他合作一起對付顧安爵和顧青仁的,誰知道他居然自己離開了,還把顧家搞得人心惶惶!現在的顧家就是一盤散沙了!哈哈哈哈!”
“您說的對,當真是大快人心呢!!可是……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顧殊俞走了沒人可以和我們打內應了啊。”
“嗬嗬!誰需要他做內應了!”譚建昌掐滅了煙頭,在煙灰缸裡不停地揉捏著,眼睛裡閃爍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譚建昌正了正嗓子,表情立馬很嚴肅起來,“吩咐人下去,把顧殊俞離開顧家的消息散播出去!就說顧殊俞是在顧安爵的壓迫之下離開晟巒集團的,我倒要看看,一個連領導中心都不團結的公司,還有什麼機生存下去!!!”
電話那邊沉默了,良久,才傳來恍然大悟的聲音,“哦~您的意思是,讓他們內部垮掉?厲害!真實厲害啊!”
“嗬嗬!不僅僅是內部垮掉,你覺得這種情況下還會有誰和這樣的一個公司合作嗎?”譚建昌悠悠吐出一句話,卻又一次讓對麵震驚了。
“我明白您的一起了,我這就去辦!”
輿論這種東西永遠是一個紙老虎,但卻是真的能把人整個吃掉,甚至分分鐘毀掉一個家,一個公司。譚建昌那邊剛剛把顧殊俞離家出走的消息放出去不久,網上就把這件事情鬨得沸沸揚揚了起來。一時間,晟巒集團領導人不合、顧氏集團領導團隊分裂、甚至顧氏集團壽命將至公司危在旦夕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