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A監獄是一座曆史悠久的監獄,這所監獄已經有好多年頭了,這裡曾經關押了很多有名的囚犯,有的是殺人、有的是搶劫、還有的是受了律師的“照顧”,來到了這裡,總之來到這裡的每個人,都是一段屬於他自己的故事。老舊的牆壁和鐵門有些生鏽,夜晚總是會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但這些到底是什麼,這裡的人又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沒有人知道。
“這裡住的還習慣嗎?”顧安爵正襟危坐,兩眼怒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顧安爵環顧了一下四周,現在已經很晚了,幽暗的燈光吊在屋頂,昏黃的顏色將顧安爵的臉照得更加厚重,生鏽的鐵門綠色的油漆有些掉落,厚重的玻璃裡一張蒼白無力的臉在前方倒映出一副虛弱的景象,咕嚕著的雙眼顫顫巍巍地看著前方。
“您在說些什麼啊,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監獄裡關著的這個人,正是當年“顧氏夫婦車禍案”的凶手,被關進監獄的幾天後,他明顯憔悴了不少,就連眼窩竟然也開始凹陷了起來。
“關監獄的滋味好受嗎?脖子上的淤青是新的?被人打了是嗎?疼嗎?”顧安爵肆意地嘲笑著,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有節奏地打的節拍,“比起我這十幾年所受的痛苦,差多了!”
顧安爵怒吼,聲音有些沙啞,雙眼瞪得通紅,“你知道嗎?這些年來,我沒有一天晚上可以好好睡著,每一天我都在噩夢中醒過來,因為這件事情,我和我表弟的關係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背負了所有的痛苦一個人堅持到現在,你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嘛!啊!!!”
“對……對不起。”對麵的男人一臉痛苦,兩隻手攥在一起,“真得是……我對不起你。”
“對不起?你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嗎?你一句對不起有什麼用?”顧安爵冷笑,氣憤地瞪著男人。
“我要讓你受到報應!我要讓你受到法律的製裁!”顧安爵雲淡風輕地戳了戳玻璃,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樣子,轉頭繼續對行凶的男人說道,“哦~不對,應該是你們,讓你們受到應有懲罰!”
“什麼?!”
行凶的男人一聽顧安爵這麼一說,嚇得冷汗都出來了,男人艱難地張開嘴,磕磕巴巴地說道,“什麼……什麼我們啊,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顧安爵輕笑,坐正了身子,抬頭盯著男人,凶狠狠地開口,“不懂我在說什麼?你那些瞎編出來的蹩腳的謊話就拿著去騙騙他們吧!你真的以為這些東西會騙得了我?你還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譚建昌在背後搞的鬼吧!”
顧安爵湊到玻璃窗麵前,幽深地眼睛直勾勾盯著男人,男人一聽到譚建昌的名字眉頭一皺,表情變得異常奇怪。
“沒有!”男人斬釘截鐵地說道,“全是我一個人乾的,我不知道你說的譚建昌是誰?”
顧安爵一頓,心裡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些奇怪,於是試探著質問道:“嗬嗬,你還真的是忠心啊,你難道想讓自己後半輩子都在這個破地方度過,而譚建昌,這個幕後黑手卻在他豪華的彆墅裡享受嗎?你,真能甘心?”
男人眼神有些呆滯,似乎心裡在猶豫著什麼,良久,他張開乾裂的嘴唇,想了想,還是一句話也沒說。
“出來和我指正譚建昌吧!不能讓他再這麼作惡多端下去了!”顧安爵義憤填膺,拍案而起,“你想想,你現在把所有的事情都抗下來,你想想你的家人怎麼辦?父母怎麼辦?你要是現在出來給我們執政的話,法律會寬恕你的。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