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見到溫半夏的那一刻,三個人直接傻眼了。此時的溫半夏,十分虛弱躺在病床上。她的左眼到額頭的地方,又一刀道猙獰的傷疤,它粗暴地橫在溫半夏的臉上,猶如一條張牙舞爪的毒蛇。
沈琪兒直接嚇得動不了了,她緊緊抓著顧殊俞的衣角,手心的汗不自覺的往外冒。顧殊俞輕輕地拍打著沈琪兒的肩膀,小聲地安慰她。倒是顧安爵,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直接傻眼了。
其實雖然“溫半夏”的臉上留有一條醜陋的傷疤,但是那張熟悉裡臉還是十分觸動著一眾人的心臟。然而,她並不是真正的溫半夏,此時的溫半夏或許還在為顧安爵的深情一吻感到窘迫呢,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大洋一邊的法國呢!
原來,這個長得酷似溫半夏的毀容的女人,正是沈風塵的小時候在孤兒院裡丟失的表妹――沈淋姿。
“半夏……半夏!”顧安爵突然驚醒,他大步跑到沈淋姿床前,猛地跪了下來,“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對不起……”
顧安爵摟住沈淋姿,聲淚俱下。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臉上令人恐懼的傷疤,看著她蒙頭垢麵眼神迷離,顧安爵心裡難受極了。他又自責又心疼,摟著沈淋姿的雙手又發地加重了些力道。
“半……半夏?”沈淋姿覺得莫名其妙,內心暗想,“半夏是誰?這個衣著華麗長相俊美的男人又是誰?他……他好像很在乎那個叫半夏的女人?他……他是把我認成了那個半夏?”
沈淋姿心裡想著,一種深深地疑惑爬上她的眉頭,而這一幕恰恰被一旁的沈琪兒看到,沈琪兒不禁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有些奇怪。
“你彆害怕……我這就帶你回家。”顧安爵起身,在沈淋姿額頭落下輕輕一吻。沈淋姿看著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一股奇妙的感覺油然而生。
“既然他把我認錯了人,那我就跟著他好了,反正我也是一個人,看他的樣子還很有錢的樣子,我的下輩子豈不是有著落了?”沈淋姿這樣想著,她伸手抓了抓顧安爵的衣角,微笑著點了點頭。
“好好,我們這就走,我們現在就回家!”顧安爵抱起沈淋姿,沈淋姿雙手摟住顧安爵的脖子,眼睛裡似有千種風情。
“等……等一下!”
沈琪兒突然開口,她指著沈淋姿,語氣生硬地說道,“我感覺她有點奇怪,我覺得她不是半夏姐!顧大哥你還是和這邊的人弄清楚了再做決定吧,要不然……”
“夠了!”顧安爵大聲打斷沈琪兒,不滿地說道,“你難道沒有看到半夏現在難受的樣子嗎?要鬨也是分情況!我現在要帶她回國!他現在需要我!”
“我……”沈琪兒委屈,還想在說些什麼,這時候顧殊俞突然抓了抓她的衣角,沈琪兒隻好不在說話。
事後,沈琪兒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顧殊俞,顧殊俞和她商量著看看這個女兒到底是不是真的溫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