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這件事情還是很簡單的,當然,更重要的是,多年來南江皮革廠的還從來沒有出過太大的差錯。所以,在這件事情上,自然不需要多怕。
料想,一定是很輕鬆的。
“那就多謝了,張局,改日一定登門拜訪!還請您儘快給蘇信打個電話,我們的人,還在裡麵熬著呢?幫幫忙吧!”張龍聽到對方滿口答應下來後,連忙道謝。
但話音未落,
對麵的王局,就是差點跳起來,蘇信這個名字,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段時間,
幾乎每天都能夠聽到,且,最重要的是,自己之所以能夠坐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為那位原先的和毒疫苗案有關係,被拉下馬去了。
正是出自蘇信的手筆,
所以,自從繼位後,關於蘇信的事情,連提也不想提,那家夥簡直就是成為一個禁忌了。反正,隻要是提他的話,準沒有好事。因此,這件事情絕對不能答應下來,額頭上已經開始冒汗:“那個......張龍呐!抱歉,我想這件事情,我幫不上忙了。”
“典獄司的事情,你們應該也清楚,權限之大,根本不是我能鬥得過的。我在人家麵前,就是個臭蟲,隨手可以捏死的那種。另外,那什麼,這些年你送我的東西,明天我就給你送回去,以後沒事的話,我們就少聯係吧!”
“什麼意思?李局,您這是想過河拆橋嗎?”張龍聽到這話,那原本得意的麵容,已經是變得黝黑起來,話音中卻也無比嚴肅。
“過河拆橋?泥馬的,你這是逼老子去死?嗬嗬,上一個局長,牛逼吧?就是被典獄司拉下去的。你才是是真的想害死我吧?也罷,這麼多年的關係,我就告訴你一件事情,在夏國,無論誰你也可以招惹,除開典獄司!明白嗎?那些人無孔不入,哪怕是我們兩個摞一塊,也不是人家一根手指頭的對手。如果你得罪了他們,就趁早給自己準備一副上好的棺材吧!”
說完後,直接掛斷電話。
而會議室內,張龍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
那臉有些慘白,或許彆人說他不會信,可那位王局的話,由不得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