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切起因是因蘇顯挑撥起兩國戰爭,但是畢竟趙肅是領兵之人,徽宗昏聵在蘇顯讒言之下留了昭王王室等人,但殊不知趙肅此人心狠手辣會不會斬草除根。
彼時的蘇玉徽到底還是道行太淺,卻不知趙肅早已起疑心……
蘇玉徽與碧煙方才回蘇家,正好撞上了秋意來霽月居,小丫鬟們礙於她是沈如身邊的人,攔不住,也不敢攔。
見著秋意目中無人似是想要直闖霽月居蘇玉徽的眉頭不由得皺了皺,碧煙雖然得力但終究一個人顧及不了處處周全,鄭嬤嬤本是宣和郡主身邊的人她又不敢多用,是該再在院子裡添些自己的人手了。
雖然心中不悅,但是麵上蘇玉徽還是揚著笑意問道:“秋意姑姑怎麼來了。”
似是沒想到蘇玉徽會在她硬闖霽月居的時候回來,秋意嚇了一跳,到底是沈憐身邊最得力的人,臉上帶著柔柔的笑意道:“聽聞二小姐病了,夫人擔心的很便遣我來探望一番。”
緊接著,目光在蘇玉徽身上打量了一番,試探的問道:“二小姐身體未愈,這是出門才回來?”
如今霽月居中的一舉一動沈憐都派人盯著死死的,但是這蘇玉徽還是頗有幾分手段,身邊隻留了碧煙一個人伺候卻也讓她們的人近不了身。
昨天晚上據安插這裡的眼線說蘇玉徽大晚上的才回來,沈憐得了消息便著人來探看,便讓碧煙以蘇玉徽身體不適打發了回去。
雖然碧煙平日裡看起來不起眼,但著實厲害的很,再加上之前因為沈憐私自處置蘇瑾瑜的事讓蘇顯十分不悅,沈憐便不好做的太過。
今日一早,沈憐便讓人來“探望”蘇玉徽,便得知她一早就出門了。
這幾日蘇玉徽早出晚歸行蹤不定,沈憐心中起疑,便打發秋意親自來看看。
蘇玉徽淡淡的掃了一眼,雖然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但莫名讓秋意覺得心中發冷,她似笑非笑的看著秋意道:“倒也真難為夫人惦記了,不過是身體略微有些不適,一日便就遣了兩回人來。”
她話裡帶刺,但秋意當沒聽出她的諷刺之意,道:“夫人也是擔心小姐。”
蘇玉徽嗤笑了一聲,“替我謝過夫人。我倒是沒什麼大病,隻是如今兄長被誣陷入獄,父親又袖手旁觀,這幾日連日奔波心中焦急罷了。”
聞言,秋意正好對上蘇玉徽那雙似諷非諷的眼,心中不由得顫了顫。分明不過是十幾歲的小姑娘,那模樣像是看穿了所有一切事實一般……
秋意按下心中的驚駭之意,臉上的笑意斂了斂,帶著平日裡約束底下人的威嚴道:“公子這事刑部既然拿了人定然是有實證的,二小姐此言莫不是在說官府的人冤枉了公子。”
她色厲內荏,將好大的一頂帽子扣在了蘇玉徽的頭上。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竟也在她麵前狐假虎威,蘇玉徽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笑意,眼神卻沒有一絲溫度的盯著秋意道:“若兄長真的做了違法殺人之事我自不會說什麼,可若有人敢冤枉我們兄妹二人,我定會找出幕後真凶,凡我兄長所受一丁點的委屈,必叫她十倍、百倍的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