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到追痕一臉為難:“主子仇家頗多,中毒一事是王府機密,不能被外人知曉。”
蘇玉徽嘴角抽了抽看著追痕:“難道我就不是外人了。”
追痕立馬道:“您怎麼算是外人了。”
在他們心中,蘇玉徽已經算是半個夔王府的人了,隻等著一道聖旨下來。
蘇玉徽……
追痕一臉為難,若非是真的沒辦法了也不會到蘇家來找她,再加上畢竟趙肅的傷因自己而起,若真的置之不理也說不過去。
是以無奈的歎了口氣道:“算了,我同你去一趟吧。”
說著便讓碧煙備馬車去夔王府了,薔薇看著手中的帖子和回房拿丹藥的蘇玉徽一臉無奈,看樣子直接回了周家小姐的邀約吧。
此時的靖王府後院中,葉兮清問方才下朝的趙煜:“今日他依舊沒有上朝嗎?”
趙煜十分疲倦的揉著發脹的腦袋,一臉苦惱道:“若不是他一直稱病在家中不上朝,皇帝又怎麼會天天逮著我讓我去呢。”
他隻不過想做個逍遙王爺而已,往年一年能去兩三次金鑾殿都已經是件稀罕事了,總歸他無實權皇上又有意提拔趙肅,便就縱著他了。
但是沒想到趙肅從驪山回來過後連宮中都沒去,連告了多日的病假,宮中派到夔王府看病的人連夔王麵都沒見到便被打發走了,是以就連一向好脾氣的徽宗都怒了,抓不住趙肅便抓住他上朝,臨了今日下朝的時候留他在禦書房狠狠罵了一頓:“你們兄弟一個二個的……滿朝文武朕想提拔你們你們都不放在心上,現在乾脆連早朝都不想上了。你回去告訴那混賬,他一日不來上朝,你便替他一日!”
很倒黴催的靖親王便這樣被徽宗遷怒,導致一個以前在溫香軟玉中醉酒到天明的逍遙王爺如今不得不忍痛起早,上了早朝聽朝臣們爭辯末了還要挨徽宗的罵。
聞言,葉兮清頗為同情的看了趙煜一眼,“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些時日朝中事情多,就算趙肅再怕麻煩,怎麼會一連這麼些天都不上朝。連城璧一事後夔王府都沒有任何動靜,莫不是……他真的病了或者……”
趙煜看向葉兮清,卻見葉兮清道:“驪山暗殺,他受了重傷,這些時日在家中閉門不見客,是在養傷不成?”
“嘶……”趙煜眉頭都皺起來了,道:“若他真的受傷了,那事情可就麻煩了。”
趙肅雖然為三軍主帥久征沙場,但是因為功夫好甚少有人能傷得了他,這些年雖然在汴梁城接管了大理寺後,中樹敵頗多但卻也很少有受傷的時候。
但是他體質特殊,一旦受傷需要閉門調理養傷的話說明傷的十分嚴重,且輕易難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