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昆，你說是不是？”
聽到這熟悉又恐懼的聲音，高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拚命點頭：“是，是的。”
那聲音沙啞得仿佛說話的人都快說不出話來了。秦長生強忍著不適靠近，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對方。
“還清醒嗎？能說話嗎？”
高昆上下晃動著腦袋：“能，能......”
“生哥，我還記得你，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以後想跟我作對都沒機會了。”
秦長生輕笑：“告訴我，背後的組織在哪裡？”
高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跟一個大光頭有聯係，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真的？”
“真的，生哥，你看我現在這樣，怎麼敢騙你呢？”
秦長生抓起他的頭發，把他臉上的傷痕暴露在眼前——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令人觸目驚心。
“確實挺慘的。”秦長生鬆手站了起來。
“既然不知道，那就成全你吧。”
這句話宣判了高昆的命運。
高昆瞪大了眼睛，絕望地喊道：“不，生哥，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我不想死啊！”
但秦長生已經轉身離開，留下高昆的哀嚎漸漸消失在黑暗中。不久，石古陽也從屋內走出，平靜地擦拭著手。
“搞定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