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譚至慶被紙張覆蓋,一時愣住。
當他看清紙上所寫的罪證時,臉上的驚訝慢慢變成了滿不在乎。他懶洋洋地撕碎文件,仿佛這一切都不值得在意。
“哦,是哪個不長眼的來找茬?”
“隨便你們告,官司耗時又費力,期間你們還得繼續養著我們這些工人呢。”
麵對如此厚顏無恥的態度,秦長生沒有多言,直接扭斷了譚至慶的手腕。
譚至慶想尖叫,但聲音被秦長生捂住嘴的動作給壓了回去。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身體因劇痛而顫抖,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對付這種無賴,有時候隻能以暴製暴。譚至慶掙紮著,眼中滿是仇恨和痛苦。
秦長生則從容地坐在他對麵,挑釁地看著他:“你說自己有傷,我現在隻是成全你罷了。”
譚至慶喘息著,咬牙切齒地威脅:“我要告你!”
秦長生輕蔑地笑了笑,翻看著手機裡關於譚至慶的信息。
“你可以試試,不過聽說你兒子最近找工作不太順利,你母親也在醫院。如果我現在停了你的醫療費用,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
譚至慶的心臟猛地一緊,儘管他平時對家人毫不在乎,但在生死攸關之際,連他也不禁動搖。
他顫抖著問:“你到底是誰?憑什麼管我們的事?”
“你應該感到榮幸。”
秦長生冷冷地說:“我是萬豪國際的新任CEO,親自來處理你們的事情,是不是很意外?”
新上任的CE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