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沈鬱析的話吸引回了注意力:
“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特意給我把人帶過來啊?”
說的是自己和鐘子梵?
李南奇怪地看一眼,有些納悶為什麼這話聽著陰陽怪氣的。
難道,沈鬱析其實並不希望自己和鐘子梵過來嗎?
簡恒的神情平靜,看不出什麼喜怒哀樂,他的語氣隨意地道,“隻不過是帶我妻子和我妻子的弟弟出來散散心罷了。”
沈鬱析冷哼了一聲。
……
薑茶將鐘子梵拉到了僻靜的地方,語氣不自覺地帶著幾分責怪,“你怎麼來了?!”
鐘子梵冷眼看一眼薑茶,冷哼了一聲,問道,“怎麼,我不該來?也是,您現在是高高在上了,和我們這些平民,還怎麼能扯上關係呢?”
薑茶聽見這話,明顯是皺一下眉頭。
但是,薑茶也沒說什麼,甚至對這句話連一句辯白都沒有,就皺著眉頭道:
“你彆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鐘子梵,你來我不管,但是,我警告你,你最好彆壞我的事。”
鐘子梵本來還想和薑茶說說,孫爺爺是怎麼擔心她的呢,結果聽見這話,鐘子梵的臉色也變了,他冷哼了一聲道:
“壞事?薑茶,你想多了,我對你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感興趣,你愛乾什麼就乾什麼,我什麼都不會管的。”
薑茶卻像是不相信一樣,凝眸看著鐘子梵,堅定地道,“那你保證,你不會多話。”
對薑茶的這個態度,鐘子梵就更生氣了,隻覺得自己今天過來,就是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