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兩句“夫妻感情好”和“秀恩愛”極大地取悅了簡恒,他大發慈悲地問,“請你喝酒?”
季一塵悶悶不樂,“我要喝最貴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兩人到了酒吧,季一塵也無暇顧及酒的價格,直接點了幾提讓老板拿上來。
簡恒拿著杯冰水,看他借酒消愁。
“你就拿著杯水陪我啊?”季一塵心情不好,看什麼都不順眼,看簡恒也是皺著眉頭,一萬個不樂意。
簡恒話到嘴邊,不知想到什麼,又咽了回去,改口,“妻管嚴,不讓喝。”
季一塵:“……”
他更鬱悶地一杯酒喝下去。
簡恒看著他這幅樣子,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打算怎麼處理?”
季一塵又一杯悶酒下肚,沒說話。
“孩子留下,施若菱不會同意吧。”
施若菱是季一塵的未婚妻。
季一塵還是沒說話。
“你想讓她給你做地下情人,以夏可妍的性格,看起來不會答應。”簡恒麵不改色地繼續,“把孩子打掉,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季一塵的酒杯重重放下,砸的紅木吧台發顫。
他怒氣衝衝,“你就不能說點我愛聽的!”
一句比一句戳心窩子!
“說好聽的能解決你現在的問題?”簡恒挑眉,“所以,早乾嘛去了?”
他將剛剛季一塵對他說的話,還給他。
季一塵悶悶不樂地嘟囔一句,“我要是願意和她互不認識,我用得著這麼心煩嗎?”
就這樣,一晚上,兩人對於這個突然降臨的小生命,都沒想出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