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恒下意識地就以為,時知夏是為了自己和李南的事情來的。
不想,溫姨卻搖搖頭道,“她就是來看看我。”
要說有什麼別的目的,也不能說是沒有,不過,時知夏就提了一句。
“她問了我一句,能不能和南南見一麵,我沒答應她。我和她說,這是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做不了主,所以,我就讓她去問你了。”
溫姨很清楚,什麼事情自己可以替這些孩子做主,什麼事情不能替他們做主。
即便如此,簡恒卻依舊是抿著唇,看不出什麼輕鬆來,“我不想讓他們見麵。”
“為什麼?”
溫姨問一句,沒等簡恒的答案,就自己先繼續道:
“如果知夏接下來一段時間要在國內的話,偶爾會碰麵也是常事。況且,你也不能以後就不和你時伯父家裡來往了,如果要來往的話,肯定也是要見麵的。”
稍稍一頓,溫姨看著簡恒不太好的表情,無奈地道,“你還是去問問南南吧,別自己決定了。這件事情,也是和南南有關係的事情。”
李南的性格,肯定也不會喜歡被簡恒排除在事情之外,肯定也是希望,可以得知什麼的。
簡恒卻皺著眉頭對溫姨道,“媽,你也不是不知道李南的性格,要是讓他們見麵的話……”
最近一段時間,李南好不容易才被自己養得不那麼“謙讓”了,有自信可以去爭奪自己想要的東西。
要是因為和時知夏見麵,又變回之前的樣子,那簡恒真的是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溫姨搖頭,不讚同他的想法,“南南哪兒有你說的那麼脆弱?你啊,太精細她了。”
雖然溫姨是覺得兒子疼兒媳婦也不是什麼壞事,她也覺得很高興,但是,這樣把李南當成是溫室裡花朵來飼養的辦法,對兩個人的關係,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簡恒抿著唇,沒說話。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