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念這次沒有拒絕,蔣國棟欣喜若狂。
聞念在這裡住了兩年,對周圍的一切的都很熟悉,她先帶著蔣國棟去了附近的診所簡單處理了下。
醫生說隻是輕微擦傷,幫他清創後,叮囑自己回家後要不時的擦碘伏不要碰水。
蔣國棟看著聞念仔細問醫生他的情況怎麼樣,他的心裡有一股暖流過,倍感欣慰。
他始終是她的爸爸,她怎麼可能不理會自己。
因為這一件事,蔣國棟對於接下來的談話更有信心了。
從診所出來後,聞念和蔣國棟去了一間咖啡館。
“聞小姐,老樣子嗎?”
店裡的服務員跟聞念很熟悉。
“嗯,老樣子,一杯不加冰。”
服務員不著痕跡看了一眼蔣國棟,發現聞念的眉宇間跟他有些相像,就多嘴問了一句。
“聞小姐,這是你的父親嗎?長的還挺像的。”
“不是。”
“是。”
服務員鬨了個尷尬了,聞小姐好像不開心了,她默默的離開了。
咖啡做好的時候,她都讓彆的同事送過去。
聞念不喜歡喝咖啡,她不喜歡那股苦苦的味道。
她之所以會是這裡的常客,完全是因為薑澤豐喜歡喝這裡的咖啡。
他們每次來這裡的時候,聞念總是要在咖啡裡麵放很多糖,這次也不例外。
“嗬,念念,你弟弟跟你一樣,喝咖啡的時候總是喜歡放很多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