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旁站著的人不存在。
將肉放在盆裡，繞過身側的人。
“放手。”柳亦素試著甩開手臂上得手。
蘇元衍拿過裝肉的盆，鬆開了她的手。
默默地走到灶台旁，他看向柳亦素，“今日在朝堂上，我為喬策請了功。”
柳亦素真想將肉砸他身上，發現手中空空如也。
喬策是關鍵嗎？
關鍵不是他擅自進宮為她請的什麼誥命嗎？
明明知道她寧願去太醫署。
“娘親，嬤嬤說你今日要做紅燒肉。”蘇承修人還未到，聲音已經傳到火房。
柳亦素壓了壓心裡亂竄的火氣。
扯了扯嘴角，嘗試了幾次。
“娘親，我......”蘇承修衝進火房，見灶台旁的蘇元衍，有些愕然，“爹。”
而後一臉燦爛地看著柳亦素，“娘親，我幫你一起做火燒肉，好不好？”
“爹，你要不要跟我哥去書房看看書？他好像在找你。”
蘇承修將那盆從蘇元衍手中拿了過來，而後有些狐疑地看向他爹。
他爹的力氣什麼時候那麼大了？
難不成去了趟雲州城賑災，還能變得力大無窮了？
柳亦素往鍋裡倒了一勺冷水，“修兒，將肉倒進去。”
蘇承修聽見他娘親的話，便滿腦子都是紅燒肉，將盆裡的肉倒了下去。
沒再看一旁站著的蘇元衍。
蘇元衍看了眼毫無眼色的蘇承修，有些認命般地走出火房。
不一會，水開了，柳亦素將肉撈出來，放在冷水下衝洗至涼透，瀝乾水分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