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
蘇元衍看著眼前滿身是血的柳亦素，心裡咯噔了一下。
“亦素，刀給我。”
蘇元衍蹲在柳亦素對麵。
“蘇大人，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蘇元衍，我一直想找到跟這個朝代密不可分的聯係。
在剛才，這個聯係被掐斷了，永遠地切斷了。”
柳亦素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人，“我從來沒想過我這雙手會割人動脈。
明明這是一雙治病救人的手，如今卻能熟練地殺害這些人。
一個，兩個......
好像也沒什麼難以接受的。
如果......
如果當初我能狠下心，不是將她當作隻是深宅中長大的小女孩。
對她一擊即中，今日的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呢。
蘇元衍，無論是皇宮換衣間的事，還是這破廟的事。
我注定回不了過去。
這種就不該存在。”說著，像抓著待宰的雞般，一手抓住喬青蓉的頭發，讓她被迫抬起頭，露出白淨的脖子。
一手拿著刀鋒貼著那脖子。
近得已經有血絲。
喬青蓉怕得在抖，地上濕了一片。
站在蘇元衍身後的王文元幸災樂禍地看向怕得尿失禁的喬青蓉。
不是挺傲的嗎？
連一個婢女都敢給他臉色看。
如今被刀架在脖子上，還不是怕得都尿了。
還說什麼京城美女，還不是一樣的齷齪。
蘇元衍想向前，但是柳亦素卻沒有給他機會。
“亦素，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讓喬青蓉付出代價。
但是你手上不能沾血。
我們有很多種辦法讓她生不如死，但沒必要搭上自己。
你如果......出了什麼事，我跟孩子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