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元衍指著用紅柳串起的大大肉粒。
也許是真得餓了，也許是這烤肉的味道太香了，柳亦素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重重地點了點頭。
揚起頭渴望的眼神看向蘇元衍。
蘇元衍忍不住用食指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買了四串。
“有些燙，慢點吃。”
蘇元衍還想幫著吹一吹，但是被柳亦素迫不及待拿了過去。
果然這裡的烤羊肉串更香啊，柳亦素鼻子聞著動了動，咬了一口。
外焦裡嫩，香得很。
兩人很快就將四串羊肉串消滅了。
隨後又吃了幾個烤包子。
“這酒聞起來很好喝的樣子。”
酒鋪用火煮著酒，散發出酒的清香味。
在這冬日，熱壺酒吃些肉，彆提多來勁。
柳亦素嘴饞但不說的樣子，實在是讓蘇元衍有些稀罕。
“這是奶酒，濃度不高，睡前可以喝點，可以助眠。”
說完，蘇元衍便往酒鋪走去，當然還是不忘牽著柳亦素的手。
在夜市，蘇元衍幾乎沒有一刻鬆開過柳亦素的手。
兩人買了一小瓶奶酒。
幾乎將夜市去逛遍了，兩人滿載而歸。
離開夜市，柳亦素懷念的目光讓蘇元衍覺得有些好笑。
就一個夜市，就能讓向來看不出什麼女兒態的柳亦素，呈現出小女孩的狀態。
“喜歡，我們可以再來。”
“你說，殷馳國什麼時候也能放開夜市，讓百姓的生活過得好些。”
柳亦素的聲音沒了剛才的雀躍，“我之前以為月國應該比殷馳國落後，畢竟他們都送公主到殷馳國了。
可是現在看來，月國的百姓過得生活，甚至比殷馳國的還豐富多彩。
他們的君王，好像也沒想象中那麼不堪。”
蘇元衍聽著柳亦素的話，心也有了莫名的沉重，“會好起來的。
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