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喬漫約了個附近的咖啡店。
去到的時候，朱程山已經坐著等她了。
沒想到他的速度這麼快。
喬漫坐下。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朱程山。
個子不高，偏瘦，一副眼鏡掛在臉上，顴骨突出，天生的精明相。
如果在外麵碰到，喬漫會誤以為他是位律師。
“上次我們已經在電話裡溝通過了，這是合同。”
朱程山把合同推到喬漫麵前。
喬漫拿起來翻開，餘光卻瞧見朱程山一直看著自己。
“喬小姐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喬漫這才抬頭，禮貌性微笑，“朱先生也是。”
合同都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擬定，甚至在金額上還比當初要聊的一千萬要少兩百萬。
可見，朱程山確實是有意向和她合作的。
這就是他的誠意。
要不是有私生子的名頭壓著，朱程山恐怕要比朱程天那個老色鬼要會做生意。
喬漫翻開合同的動作不減，紅唇輕啟，“給司靳淵那批貨...”
“已經準備好了，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喬漫滿意地點點頭，在合同上洋洋灑灑簽下自己的名字，伸出纖細的手掌，“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朱程山抿了口咖啡，抬眼，“冒昧問一下，喬小姐是否單身？”
喬漫微愣，不明所以，卻依舊禮貌回答，“剛離婚。”
朱程山也沒有接話，隻是輕微點了點頭。
喬漫有理由懷疑，這朱程山就是個i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