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人就在這兒,用得著一個陌生人關心我爸麼?”
司靳淵不服了,“商場上的規矩你懂什麼?”
喬漫冷笑。
“也是,你要是懂的話,朱氏建材那個大單就不會丟了。”
眾人都等著看笑話。
喬漫和朱程天那件事,可謂是鬨得沸沸揚揚,這海城,還有誰不知道?
“司總天天研究商場的規矩,還不如研究研究怎麼管教兒子好一點。”
“我聽說你的兒子在幼兒園霸淩彆的小朋友?”
時澈白皙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敲桌麵,總是一副對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顧的模樣,看著總帶著鋒芒。
喬漫感激地看了一眼時澈。
時澈目光與她對視了兩秒,又回到了剛才的冷冽。
司靳淵早就看不順時澈這副裝腔作勢的樣子。
要不是投胎投得好,恐怕還比不上他的手指頭。
今天他勢必是要把喬盛拿下的,這次機會和南海灣項目一起進行,契機百年難遇。
喬盛身敗名裂之時,就是他坐上董事長之位的時候。
所以他不惜得罪時澈,也要想辦法把喬盛帶走。
“小孩子間的打打鬨鬨怎麼算霸淩呢,再說了,那個小丫頭本來就沒有什麼家教,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她的,竟然打著攀上我兒子的目的。”
“聽說父母把她丟幼兒園就不管了,看得出來她的父母估計也不想要她了吧。”
“也就喬漫善良,給了那個孩子一點關愛,殊不知啊,喬漫,你是被一個孩子給利用了。”
話越往下說,喬漫越感覺時澈周圍的空氣往下冷一寸。
“時總,您說這樣沒有教養的孩子,是不是該給她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