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兒女婿。”
“對啊,”池大金見自己老婆已經將信將疑,他開始把韋麗娟往自己的思路上忽悠,“咱們女兒搶了她老公,她是不是對咱女兒懷恨在心,是不是對咱們女婿愛而不得,那既然這樣,咱們女婿的錢她也不能放過啊。”
聽池大金這麼一分析,韋麗娟覺得他說得十分有道理。
那喬漫真是太可惡了。
沒想到堂堂喬氏的千金,竟然這麼小氣巴拉。
喬漫無可救藥地搖了搖頭,轉身就走了。
路過護士站時,正巧看到剛剛那位護士在護士台坐著。
喬漫走過去,問了她一些池大金的情況。
那護士對池大金嗤之以鼻,“你說23床那個猥瑣老頭?喬小姐,你是不知道,那老頭兒對給他換藥的每一位護士都出口調戲。”
“昨天他還想伸手往我腰上摸,被我瞪了一眼後,他就在主治醫生麵前造我黃謠,說我勾引他。”
“我真的笑死,就他那樣,我勾引他圖什麼?圖他沒低保還是圖他不洗澡?”
喬漫早知道池大金本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在聽到護士的抱怨後,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訝。
“聽說他沒有做手術?”
護士順著她的話,“可不是,沒錢交手術費,現在在醫院賴著呢,他那個情況,也不可能把他趕出去,他要是出院了,那個膝蓋一旦感染,那就是死命一條。”
喬漫點點頭。
護士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是誰把他的膝蓋敲碎成這樣,對方是真的狠啊。”
“勸過他報警,壓根兒不敢。”
“我看呐,他肯定就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做了虧心事兒唄,不然怎麼連警都不敢報。”
喬漫淡淡地笑著,護士還不打算放她走,湊過來一起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