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海裡浮現。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在喬漫的預料之中,包括和司靳淵的離婚。
喬漫看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明顯的巴掌印紅彤彤地印在她那張慘白的小臉上。
哭聲戛然而止,還有兩滴淚依舊掛在眼尾。
掙脫開的司靳淵箭步衝上來,高高揚起巴掌。
喬漫感受到背後的氣勢洶洶,半轉過身子,仰起臉,一雙厲眸像是抹了冰的利劍,牢牢抓在他的臉上。
司靳淵的巴掌遲遲都落不下來。
“喬漫,你別以為我不敢打女人。”
喬漫笑了,晚宴的冷光燈襯在她那張明媚的笑容上,讓人看起來刺骨萬分。
“你儘管打,隻要我喬漫在一天,你就永遠都翻不了身。”
“做你一輩子的陰溝臭蟲!”
他還沒有下監獄,還沒有體會到她上一世在監獄裡的絕望。
那一扇隻有十厘米寬的窗戶,是整個牢房能夠透進來的微光。
她每天都坐在窗前,祈求渴望著他能夠良心發現。
喬氏她不要了,什麼都不要了。
隻要能活著出去就足夠。
可她沒想到,送她進監獄隻是個開始。
他還買通裡麵的獄警,對喬漫嚴刑拷打,做錯一點事情就電棍伺候。
還有...
喬漫不願回憶,睜開雙眼時,眼底的痛苦夾著恨意,死死釘在司靳淵的雙眸裡。
喬漫彎下腰,掐起池軟軟的下巴,“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