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漫收拾好後,時澈黑色的布加迪也準時停在酒店樓下。
他戴了個黑色的貓眼眼鏡,頭發因為開車的緣故,隨意飛揚,白色的襯衫微微敞開兩顆扣子,撇眼看向喬漫時,多多少少摻雜了幾分的不正經。
“處理了總部的一些事情。”
喬漫規規矩矩坐著,並不打算和他交流。
要不是有個女兒在,她壓根兒不想和時澈有什麼關係。
她明白了作為一隻舔狗的卑微,當時澈拒絕過她之後,她也不想再對對方有任何幻想。
即使是為了女兒。
她也不該被母親的角色束縛住,她愛女兒沒錯,但她更應該愛的是她自己。
這兩者在她的眼裡,並不衝突。
所以喬漫覺得,她沒必要再對時澈以為了孩子好的名義,去熱臉貼他的冷屁股。
“你不覺得是你去把小乖接出來比較靠譜嗎?”
時澈轉動手裡的方向盤,因為戴著墨鏡,喬漫看不出他的情緒。
“我爸不在,你放心。”
偌大的老宅,就算時老爺子不在,恐怕也有彆人吧。
她怕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時家的老宅距離市中心並不遠,車子駛入大門後,路過一片望不到頭的高爾夫球場,最後才停在了規模寬宏的中式建築旁。
一樹一木都修剪得整整齊齊,環境靜謐,空氣清新。
第一次來,喬漫就有種進入到5A級景區的強烈感覺。
喬家和它相比,簡直不值得一提。
喬漫默默跟在時澈的身後,他輕車熟路,每個傭人見到他都恭恭敬敬叫一聲小少爺。
裡麵的布局像極了電視裡王爺住的合院,一磚一瓦都是精致得不能再精致的中式建築,庭院內有假山流水,還有各種形狀的迎客鬆。
穿過幾條長廊後,時澈把步子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