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輸了五百萬!作孽啊!”
“我們母女倆到底上輩子欠你什麼了,你這麼對我們。”
黑衣保鏢們懶得聽韋麗娟哭喊賣慘,直接把她拎到一邊摁住,再把池大金牢牢扣在病床上,四肢全被四個保鏢死死摁壓住。
除了一張嘴能喊能叫,其餘的地方一概動彈不得。
黑衣老大上前,走到病床的床頭,扳手拍在池大金的臉上,“池大金,我們已經警告過你了,今天再不拿錢,手和腳,必須要斷一個。”
說著,男人手裡的扳手從池大金的臉頰緩緩向下移動,冰涼的觸感略過每一寸肌膚都讓池大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他不知道男人的扳手在什麼時候突然就敲了下去。
那日在賭場被喬漫敲碎膝蓋骨的痛感到至今都牽扯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池大金緊閉雙眼,額頭爆開的汗珠浸濕了他絲縷發白的鬢發。
他甚至不敢開口求饒,隻覺得全身的每一處毛孔都處於緊張的狀態。
讓他的內心毛骨悚然。
男人的聲音此時此刻就像是地域的修羅,每一個字竄進池大金的耳朵時,都是他不願意聽到的。
“這根膝蓋骨已經被敲過,我就不敲了,這樣顯得我不太有人情味兒。”
“要不這隻腳吧。”
“我沒有喬小姐下狠手的魄力,膝蓋骨我敲不碎。”
“要不,我把你的腳筋給剪了,這樣人性化一點,兄弟們你們覺得呢?”
眾多保鏢齊刷刷點點頭。
韋麗娟在一旁捂著嘴巴,什麼也不敢說。
池大金見自己老婆這麼個膽小的,不成事兒,隻能自己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