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鬆弛的姿態,好像這件事與她毫不相乾。
喬漫悠悠地開口,“池軟軟,房子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
她來可不是看人家夫妻倆吵架的。
隻有薑晚才是。
她本意還是想收回這棟別墅。
司靳淵回頭看了眼掛著淚痕的池軟軟,不解,“什麼房子?”
池軟軟默不作聲。
喬漫邁步上樓,“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你要知道,我手裡還有很多東西,一旦趁著這波熱度放給媒體...”
“我知道,”薑晚饒有興趣地打斷喬漫,“你說的是那個錄像?”
池軟軟和司靳淵異口同聲,“什麼錄像。”
薑晚捂著嘴笑出聲,“那真是太刺激了。”
司靳淵覺得薑晚就是一個瘋子,沒有理會她,而是轉頭把目光落在喬漫的身上,“你到底想乾什麼?”
喬漫嘴角淡淡,“讓你們兩個身敗名裂啊。”
這是實話。
但她又繼續補充道,“當然還有讓你看清你的枕邊人。”
他心裡千好萬好又心善的池軟軟,一旦看清,他一定很震驚吧?
喬漫有些迫不及待要看到司靳淵那副後悔的嘴臉了。
“你誣陷軟軟誣陷得還不夠嗎?”
“我的軟軟很善良,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反而是你喬漫,你心思歹毒看不得別人好,且看著吧,多行不義必自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