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大金覺得可笑,“她有把我當過一天的親爹嗎?”
“我不管她體不體麵,反正我的不體麵就是她造成的。”
“明明我就差一把就可以把所有的錢都贏回來了,她這麼有錢,卻不願意拿錢出來孝敬我。”
“當初我就該把她掐死,喬小姐,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把你怎麼樣的話,我的女兒就會受到懲罰,是吧?”
池大金已經不再相信池軟軟的話了。
當初她把自己從醫院騙出來,丟在這裡當保潔,名義上是躲賭債,其實就是給他洗腦,讓他安安分分在這裡。
他真是受夠了。
要不是今天見了韋麗娟從她那裡套到了話,他還不敢相信,原來女兒一直和老婆住在大彆墅裡。
憑什麼!
他難道不該享福嗎?
既然自己的女兒連他都騙,那就破罐破摔,大家都彆好過!
想到這裡,池大金對喬漫的怨恨又多增加一分。
如果當初不是喬漫那一錘子,那他欠錢的事情也不會讓老婆和女兒知道。
自己也不會是這個下場!
這一切又一切的源頭,都是喬漫。
池大金緊攥著拳頭,一步一步逐漸向喬漫靠近。
喬漫也不傻,撒腿就往回跑。
還好來的時候穿的是平底鞋,跑了很長一段路,直到身後的池大金不見了蹤影,她才敢停下來扶著牆大口吸氣。
會所的牆上倒是有一些房間的圖標和安全通道標識。
但喬漫是第一次來,剛剛在跑的時候似乎一直在往一個地方拐。
依舊沒有看到有人經過。
喬漫耐著性子往前走,終於在牆上發現了衛生間的指引標誌。
有衛生間就證明會有人。
“喬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