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漫倒也不客氣,順手拉了張椅子坐下,抬起二郎腿,“當然是來看你笑話啊司先生。”
然後漫不經心瞥了一眼低著頭的池軟軟。
看來都知道了,池大金就是池軟軟那見不得人的賭鬼父親。
不過池大金至今還在昏迷著,說不了話。
當初司靳淵嫌棄自己的話怎麼說來著。
他說喬盛不過就是一個沒有文化靠接手家族企業起來的富二代。
要是沒有喬漫爺爺打下的奠基,喬盛壓根兒就不可能有今天。
他司靳淵要是富二代,肯定比喬盛做得更好。
正因為喬盛沒有文化,所以教出來的喬漫也什麼都不懂。
不像池軟軟,她是書香門第世家,父母都在國外當大學教授,思想開放,從來不在乎女兒選擇什麼樣的路,也會尊重她追求真愛。
她和喬漫是不一樣的。
她的父母和喬盛也不一樣。
喬盛看不起他孤兒的出身,也不同意喬漫和他在一起。
喬盛也不相信司靳淵能夠闖出一片天,司靳淵壓根兒沒有這個能力。
往日的詆毀浮現在眼前,喬漫搖頭訕笑。
當時的自己對司靳淵這番話堅信不疑,始終認為父親對他確實存在偏見,自己對司靳淵更加覺得虧錢,因此還導致了自己和父親的關係逐漸疏離。
現在想想,司靳淵真的很擅長PUA那一套。
喬漫抬眼,帶著笑意看他,“喏,你那書香門第的嶽父。”
“哦,差點忘了,你那大學教授的嶽母,應該還在家裡給你當保姆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