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軟軟開始慌了,她也知道司靳淵最在乎自己的前途,立即起身跪在司靳淵的麵前。
“阿淵,海城銀行的工作也是我拜托關瑤才得到的,我和她的關係...”
喬漫打斷她的話,露出驚訝的表情,“你和她的關係?你是說關瑤嗎?前兩天關老太太已經發話,已經不允許她們家關瑤和你往來了,你不知道?”
池軟軟氣得臉都綠了,“喬漫,你到底想怎麼樣?”
喬漫冷冷一笑,“不怎麼樣,當初你是怎麼謀劃破壞我家庭和公司的,現在我還給你,隻是手段沒有你這麼齷齪罷了!”
池軟軟橫亙在喬漫婚姻時做的那些事情,喬漫是死過一回,但她不是失憶了。
樁樁件件,她記得一清二楚。
既然池軟軟覺得池大金是恥辱,那喬漫就把她的恥辱搬到台麵上,讓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喬漫起身,走到司靳淵的麵前,直視他的眼睛。
“司靳淵,被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受吧?”
口口聲聲的真愛,真的是笑死人了。
“你知道他的門牙是誰撬沒的嗎?”
“時澈。”
喬漫說出男人的名字時,司靳淵的臉色從白轉為黑,眼底透著一絲震驚。
“池大金可是你的嶽父,他得罪了時澈,你也有份。”
在外人眼裡,他們可是一家人。
一連的消息讓司靳淵的大腦有些反應不過來,原本在海外大學教授的嶽父突然變成了賭鬼不說。
還再一次得罪了時澈這個活閻王。
喬漫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回過神來,翹起嘴角,“哦,差點忘了,他還有五百萬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