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萬的訂單,時澈那邊直接砍半。
相當於時澈什麼也不用做,轉手再把訂單出口,動動嘴皮子就賺了兩千萬。
陳天豪咬緊了牙關,坐在車裡越想越氣,甚至胸口上下浮動,久久不能平靜。
陳太太似乎也知道自己錯了,低聲委屈,“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生成這樣。”
“誰知道時澈那小子,小小年紀這麼多算盤。”
陳天豪真是恨鐵不成鋼,把剛剛受的氣一下子發泄到自己太太身上。
怒吼,“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以為時澈是什麼人,他能從時家這一堆人中踩著屍體爬到現在的位置,你以為他是什麼善茬!”
“時家跟他同輩的那些兄弟姐妹這麼多個,為什麼偏偏是最小的他掌管整個時氏,你真以為他仗著的是時老頭的偏愛你個豬腦子。”
吐槽一通,陳天豪的情緒有了發泄口。
陳太太也很聰明,懂得提供情緒價值,好話說儘,才讓陳天豪怒火平緩一些。
而且再三保證,以後見到時澈這個人,肯定繞著道兒走。
她輕輕扶著陳天豪的胸前給他順氣,“氣多了傷身體,如今我們是找到大兒子了,而且我找人調查了大兒子以前在的公司,看得出來,能在短短幾年做到大公司的高管,說明我們的兒子還是有點商業天賦在的,以後我們老陳家,後繼有人了。”
“天豪,菩薩始終是眷戀我們陳家的,讓我們找到了兒子,陳家後繼有人了。”
聽到太太說到那剛剛找回來的大兒子,陳天豪心頭一軟。
這可是他二十年的心病啊。
陳天豪疑惑,“這麼久了他怎麼還沒來?”
陳太太往車窗外一看,笑容在臉上乍現,“喏,那不是正在走過來了嗎?”
薑晚正在滔滔不絕慶祝剛剛的勝利時,一轉頭,看到了路邊熟悉的身影,拍了拍喬漫的肩膀,頭也沒轉,“漫漫,那個人是不是很像司靳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