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淵倒是直接跟陳太太挑明了喬漫的身份,還叮囑她不許對喬漫不客氣。
雖然自己不喜歡喬漫,但是看在兒子的份兒上,陳太太儘量端平了自己的語氣。
直接開門見山,“你和阿淵的事情,我也是聽說了。”
“我隻是希望,你彆再想方設法靠近我兒子。”
喬漫喝著茶水的手一頓,抬眼看她。
心裡嘀咕:終於知道司靳淵的自信從何而來了,原來是遺傳。
喬漫放下杯子,笑臉掛了起來,“陳太太,我想您是誤會了,我跟司靳淵的事情已經翻篇了,沒有糾纏他的說法。”
被否定的陳太太臉上更加不悅,“喬小姐,在我麵前你就不用裝了,你來京城,不就是知道了阿淵的真實身份,追他追到這裡來?”
“隻有我活著一天,我就不同意你們倆個。”
喬漫嘴角抽搐,玩不過,在自信這一方麵,她真的玩不過這類型的天賦選手。
隻能乾笑,“陳太太,您真是誤會我了,您那點家產,我還真看不上。”
“你!”
陳太太坐直了身子,歪臉哼哼,“是啊,喬小姐怎麼會看得上我們陳家這樣的小門小戶呢,時家多氣派啊。”
喬漫也懶得跟她爭了,雖然內心很無語,但是臉上還是保持著客氣的微笑。
“那就祝我成功吧,等我爬上了時澈的床,說不定能為你們家那批翡翠多說兩句。”
喬漫往桌麵輕輕摔下杯子後,全然不顧陳太太氣得發綠的臉,起身朝門口走去。
門外,時澈正悠閒地倚靠在柱子旁抽煙,看到喬漫黑著臉,男人的眉毛飛挑看她,“喬小姐是想好了怎麼爬上我的床了嗎?”
喬漫沒好氣剮他一眼,“你是不是有那個偷聽彆人說話的毛病。”
時澈攤攤手,那隻亮著星光的火苗在煙頭閃爍著,男人一臉無奈,“大門敞開這麼大,不小心就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