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明顯地不高興。
“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司靳淵在喬漫的身旁拉開位置坐了下來。
然後從身後套出一束紅玫瑰獻到喬漫的麵前,“我剛剛去你們公司找你,你們前台不讓進,可能老天爺也在幫我吧,一出門就看到你進這裡來了,隨便點,我請客。”
喬漫嘴角抽搐,這束花就杵在她麵前,接了惡心,不接的話玫瑰花的香味撲鼻,更惡心。
薑晚著急得張牙舞爪,“司靳淵,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啊?我們已經拒絕你了,趕緊出去。”
司靳淵轉頭,對薑晚又是另一幅麵孔,“我在問漫漫又不是問你,你沒有權利拒絕我。”
喬漫絲毫不給麵子,“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聽到了嗎司先生。”
薑晚仰起高傲的下巴,不屑地凝視著他。
司靳淵耍起了賴皮,“那我不管,我就要坐這兒。”
挺可笑的。
以前喬漫粘著他的時候他嫌喬漫煩,常年連家都不回。
現在這副姿態又是給誰看?
喬漫鄭重跟他表示,“司先生,我想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希望你還是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司靳淵手裡還拿著玫瑰花,“追你也不行嗎?”
薑晚嗤了聲,“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見喬漫油鹽不進,司靳淵也露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你拒絕我,不會還以為你和時澈有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