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都沒吃多少。
後麵的話時澈並沒有告訴喬漫。
雖然孩子嘴巴不說,但時澈看得出來,她是不願意回來的。
喬漫心疼女兒,想把女兒留在身邊,但她還是尊重時澈的決定。
“那你呢?”
時澈抽煙的手一頓,思緒良久。
喬漫見電話那頭久久沒說話,或許是自己越界了,拿下電話剛想掛掉,時澈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什麼?”
“我說你還好嗎?”
“你是在關心我嗎喬小姐。”
喬漫白了一眼,“沒有,愛好不好。”
然後掛了電話。
時澈聽著話筒裡嘟嘟的機械聲,抽在嘴裡的煙竟然不似剛才這般苦澀。
感覺還有點潤喉是怎麼回事?
“阿澈。”
老爺子拄著拐杖,在時澈的身後叫他。
時澈轉過身,並沒有掐滅香煙的打算,倒是收回了掛在嘴角的笑意,“什麼事?”
老爺子望著漆黑的夜空,眼睛雖然沒有在看身旁的時澈,餘光卻時刻注意著他的神色。
“你二姐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時澈麵無表情,“不用想,也不要想,進了我口袋沒有再出去的道理。”
“她始終是你二姐。”
時澈摘掉嘴邊的香煙,丟在石板上,高定的黑色皮鞋在上麵反複碾壓,抬眼,注視著老爺子的眼睛,“這句話我聽膩了,下次換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