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漫語氣冷淡,“我並不是為了幫你,我隻是不想看見鬨出人命,大街上任何一個人我都這麼做的。”
其實喬漫還是有私心的。
她本身就想得到和天豪集團的合作,順手幫一把,合作的幾率會更大。
司靳淵知道喬漫討厭自己,但又有什麼關係。
他堅信日久見人心,喬漫總有一天會被他打動的。
“剛才你也看到了,麟麟對你很是依賴,要不你繼續照顧他吧,可以住到陳家來,我不信你對麟麟沒有感情,都是你親手養大的。”
喬漫打斷他,“我又不是你們家的保姆。”
司靳淵誤解了喬漫的意思,內心歡喜,“我不是這個意思,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馬上就複婚的。”
薑晚實在看不下去了,“有病就去治,家裡沒有鏡子就買一個。”
說完,拉著喬漫趕緊走了。
“漫漫快走,彆跟這種人待在一起這麼久,沾染晦氣。”
司靳淵在身後喊她,絲毫沒有被侮辱惱怒的意思,“我們回頭見,漫漫。”
司驍麟扯了扯司靳淵的衣角,抬頭問他,“爸爸,媽媽還是不原諒你嗎?是因為軟軟阿姨嗎?”
“不是,是因為媽媽比較害羞,需要一點時間。”
一周後,池軟軟以故意傷害罪被提起訴訟。
喬漫隻身前去探監,她站在鐵窗外,裡麵的池軟軟一臉憔悴,她的皮膚很白,眼皮耷拉在一起,看起來毫無精氣神。
“喬漫,我進來的那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在監獄裡的是你,我們還在海城,我的麟麟考上了清北,我們一家三口過上了美好的生活。”
“可是我夢醒了,一切都是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