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要告訴我,當初司靳淵是拜托誰把孩子丟掉的,在哪裡接的頭,那個人現在又在哪裡?你隻要告訴我這些,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
池軟軟笑了,笑喬漫的無知,“就算告訴你了,你又能怎樣?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以為還有證據嗎?還有你那個孩子,說不定都轉世投胎了吧,哈哈哈哈喬漫,你比我還慘。”
喬漫知道機會渺茫,但這一口惡氣,她一定要跟司靳淵算的。
“你彆想了,反正我都要在這裡過上幾年,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這麼維護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怪不得當初司靳淵能夠說服池軟軟把孩子換過來,原來這池軟軟是真的拎不清。
“阿淵是對不起我,但他至少曾經愛過我,那是我們之間美好的回憶,你是不會懂的,我要守住它!”
喬漫盯了她一會兒,像是在看一個智障一般。
“那打擾了。”
掛掉對講電話,喬漫轉身離開。
池軟軟趴在窗口,瘋狂捶打呼喚著喬漫,“喬漫!你給我回來!我還有事情還沒問你!你給我回來!”
喬漫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隔著厚厚的玻璃,喬漫是聽不到的。
她站在門口,抬頭望著湛藍的天空,陽光刺得她微微眯眼。
她曾經多渴望能夠再看到一次太陽。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喬漫摁下接聽鍵,“怎麼了晚晚?”
電話那頭薑晚明顯刻意壓低了聲音,像是怕被彆人聽見似的。
“漫漫,你什麼時候回公司?安太太來了,指明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