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安淼這句話,時澈悠哉悠哉地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向來看心情辦事。”
“但是昨晚,安太太算得上故意傷害了吧,要不,進去蹲幾年?”
“不!”
安晨驚呼一聲,連忙為自己的母親說情,“我媽隻是一時糊塗,時總您寬宏大量,如果喬小姐想要中標的那塊地皮,我們送她,一分不要!還給她介紹設計師,費用我們全出!”
時澈笑意冷冷,語調上揚,“現在,可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
把喬漫困在電梯差點丟了性命,還綁了他女兒,最後又捅了喬漫一刀。
這些事情,要是喬漫這麼對安娜,恐怕安家現在早就把喬漫抓起來了趕出京城了吧。
“我手裡有你們安家百分之十的股份,我這三十億就是拿來陪你們安家玩的。”
“安太太不是喜歡欺負弱小要人性命嗎?”
時澈坐了起來,手肘撐在腿上,拖住下巴,掀開眼皮懶洋洋地掃過眾人,“我拿這三十億把你們安氏全部搞垮!”
他的聲音輕悠悠地飄進每個人的耳朵裡,讓人不由得打個寒顫。
“明天我時澈就去你們安氏企業上班!”
說完,他悠然自得地往沙發後麵靠了靠,雙腿慵懶地展開延伸,身上散發恣意的懶氣伴著強大的寒意,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股份在時澈手裡,安淼也不能說什麼。
他明白,這位年輕的時家掌舵人向來說到做到,這些年他的戰績,安淼不是沒看見。
時澈有這魄力把他的打算搬到明麵兒上來說,證明他是不懼怕任何人的。
安家好不容易能有今天,他安淼也不是吃素的。
即使對手強大,他也要保護好安家。
“阿澈,你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個地步,那就彆怪叔叔不講我們兩家這些年的交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