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看他們兩個人狗咬狗,喬漫何樂而不為呢。
“漫漫,你彆相信她,她就是見不得我們好,而且她對我把她送進監獄本就對我懷恨在心,你千萬不要相信她的話。”
“她在挑撥離間。”
到這種程度了,司靳淵還是把臟水往池軟軟的身上潑。
他要是大大方方承認,喬漫都欣賞他的坦誠。
“哦?是嗎?那你說我的孩子去哪裡了?”
司靳淵低下頭,眼睛動了動,抬頭看向喬漫時已經有了主意。
“當時你生的是個死胎,我為了不讓你傷心,才把池軟軟的孩子搶了過來的。”
“我都是為了你好啊,漫漫。”
喬漫再一次被司靳淵的話給驚訝掉下巴。
死胎?
司靳淵的腦洞不去爛柿子寫小說真是可惜了。
喬漫繼續問他,看他接下來要怎麼編。
“那死胎總有個屍體吧,你把它丟哪了?”
司靳淵看著窗外,思索了好一陣才想到了理由。
“當時我交給下麵的人去處理了,一個死胎而已,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處理的。”
編織的謊言真是老母豬戴胸罩一套又一套。
要不是時可心現在生龍活虎地跟在自己身邊生活,喬漫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司靳淵以為喬漫是因為這個才生他的氣。
連忙拉住了喬漫的手,任憑喬漫怎麼掙紮,他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漫漫,孩子我們還可以再生的。”
“之前的沒了就算了,我們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孩子,你想生多少個都行。”
陳家多的是錢,而且陳太太也很喜歡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