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雲清嫿回來的時候,青黛和青芝兩人對她行了一禮,隨後青黛開口道,“小姐,方才老爺過來,說是讓您回來的話去找他一下。”
“於向榮?”
雲清嫿眉梢微挑,仔細思索了一番這些日子都乾了些什麼。
應當沒有壞於向榮什麼好事吧?
“我知道了,雲闕呢?”
“少穀主正在屋裡學字呢。”
雲清嫿這些天見雲闕天天往外跑,生怕他哪天又出了事,便讓他在屋裡頭閒著寫寫字。
“好,我去找他,你們看著點,彆讓雲闕偷跑了。”
“是,小姐。”
雲清嫿往於向榮的院子走了過去,沒有想到於芷柔也在屋內,哭哭啼啼地不知道正在說些什麼。
見到雲清嫿的時候,於芷柔的麵色顯然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又緩了過來,站在一邊不說話了。
雲清嫿看了她一眼,總覺得這對父女今天不安好心。
“於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至今為止,雲清嫿就沒有喊他一聲爹。
於向榮心裡不滿,但是想著她背後是藥王穀,也不好說些什麼,隻能把這股氣往自己的心裡憋。
“清嫿,你怎麼跟七王爺說你沒法去宮宴呢?”
這話有些指責她不懂事的意思了。
雲清嫿皺了皺眉,看著於向榮,有些不解:“什麼叫做我給蕭景辰說?”
“難道不是你嗎?”於向榮完全不覺得雲清嫿說的是真話,“爹知道你去不了宮宴,所以心裡頭有些不高興,但是再怎麼說你也不能直接告訴七王爺啊。”
“這下好了,如你心願了,皇上特地下旨讓你跟著我們一起進宮,說是七王爺給你求的旨。”
於向榮言語間都是在怪罪她打小報告。
雲清嫿算是聽明白了,或許是蕭景辰從哪裡聽說了她不能參加宮宴的事情,所以自己進宮跟皇上求了旨。
但是這些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也不想去的好吧。
雲清嫿有些頭疼地皺了皺眉,然後開口道:“自蘇州回來,我從未和七王爺見過一麵,更彆提什麼我去找他告狀這種事。”
她看了一眼於芷柔,話裡話外都意有所指:“畢竟我可不是某些人,每天就隻會在這邊哭哭啼啼說自己受委屈了。”
於芷柔咬著牙瞪了她一眼,心裡不甘,但是一想到剛剛於向榮說的話,也就隻能忍著。
於向榮的手抓著椅子的把手,然後板著一張臉道:“你這話像什麼樣?日後不許再說。”
雲清嫿沒把他的話話放在心上,隻是冷哼一聲,然後對著於向榮道:“若是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
“宮宴我不會去的,你們大可以放心。”
畢竟於芷柔和蕭景耀的事情她可不打算橫插一腳。
她恨不得於芷柔嫁給蕭景耀呢,這樣一來,要是於芷柔出了事,蕭景耀也逃不了。
一箭雙雕。
等到雲清嫿走了之後,於芷柔立刻跺了跺腳道:“爹,她這是什麼意思啊?女兒不就是過來跟您提了一嘴,她這話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