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雅思想要抽回自己滿是泥土的手時,周政已經鬆開了她的手腕。
“讓傭人給你擦藥。”
喬雅思垂眸看向自己的手,確實是被刺傷了。
“這點小傷擦什麼藥?”
說著她便抬頭看向他,餘光掃向那些恨不得將頭埋進土裡的傭人,她緩緩揚起唇角朝他靠近。
她整個人都快貼在他懷裡了,但周政並未躲開,而是垂眸看著她湊近的臉。
因為沐浴過,所以一張臉素麵朝天,和五年前比長開了不是一星半點。
喬雅思對他緩緩勾唇,用沾滿了泥土的手去摸他的臉,眼底閃過一股明顯的惡趣味。
可周政還是沒躲開她的惡作劇,隻是沉眸靜靜的看著她用那隻沾滿泥土芬芳的手在他臉上胡作非為。
這些花之所以會長得這麼鮮豔明媚,每天澆水施肥必不可少。
但最好的花肥就是動物糞便。
所以,這股泥土的芬芳中帶著一點點臭味也正常。
喬雅思見他真的躲都不躲一下不由輕嘖出聲,“怎麼?五年時間你的潔癖被治好了?”
周政卻淡淡的反問她,“鬨夠了?”
喬雅思揚了揚眉,搖搖頭,“沒有啊,這才哪到哪啊?”
說著她便踮起腳尖朝他靠近,雙臂也自然而然掛在他的脖子上,就這麼若無旁人的親密接觸。
儘管周圍那些傭人心跳都加速了。
喬雅思靠的他很近很近,鼻梁之間隻差一毫米,但她卻忽然偏過了腦袋,貼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不許生氣哦,這可是你非讓我回來的......”
“而且......”
喬雅思看了一眼自己掌心,意味不明的說了句。
“這點出血量比不上五年前的那一晚,小姨夫應該沒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