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首飾要是找不到,她連去找江蔓的路費都沒有。
陳母找了一晚上也沒找到自己的金首飾,到後麵忍不住哭了起來,鬨著要報警,陳父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鬼嚎啥?你是不是背著我爺兩偷拿出去賣了?你是不是偷偷貼補野男人了?”
陳母不敢再犟嘴,捂著臉啜泣,“沒有,我忘了放哪了,我再找找,再找找......”
“還找什麼?先做了飯,沒看見兒子又餓了嗎?”
陳母爬起來慌慌張張的去廚房做飯,陳父重新坐到了陳耀祖的身邊,呸了一聲,“兒子,看見了嗎?女人就是欠收拾,以後你媳婦進門,你也要這樣收拾她,記住了嗎?”
看到陳耀祖點頭,陳父臉上才露出個滿意的笑容,拍拍兒子的肩膀,起身快步朝著廚房走去。
陳母在裡麵一邊洗菜一邊掉眼淚,陳父進去關上門,從後麵抱住她,“老婆子,我也是演給咱兒子看,你也不想兒子以後被媳婦欺負吧?”
陳母抹著淚,“當家的,我都懂。”
她受點委屈沒關係,隻要兒子以後不委屈就行。
“首飾找不到就算了,明天我想辦法弄點錢,咱帶著兒子一塊去找那黑心的小賤人。等要到錢,你想要買多少個首飾就買多少個,丟著玩咱也不稀罕......”
......
江蔓沒有拉黑陳家人,但她也沒接陳母的電話,開了免提示,任由陳家的電話打了一遍又一遍。
她現在還在錄製的地方待著,暫時懶得解決陳家的麻煩。
暫時任由陳家蹦躂,等她抽出手來,陳家欠原主的,她都要一一替原主討回來。
“蔓蔓姐,這節目估計是錄不成了,”柯敏打聽了最新的消息,跟在江蔓後麵摘蘑菇笑嘻嘻分享,“餘導病得很嚴重,下不了床那種,據說等下就要坐急救車去醫院接受治療。”
嘖嘖,餘導也真是倒黴。
也怪他自己作,不信邪,晚上一個人拿著手電筒跑出去瞎溜達,一個不注意磕到腦袋,在山溝裡暈了一夜,第二天自己爬回去就因為發高熱又倒下了。
這一病就是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