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凡忘了一件事。宿舍裡還住著一個喬墨的腦殘粉呢。
喬墨氣勢洶洶殺到柏府。
“柏立寒,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啊,好好的,怎麼把淩小凡趕走了?你還能找到這麼合拍的看護嗎?”
柏立寒一臉空虛的樣子:“誰趕她走了,是她自己不告而彆。”
“不是你老是虧待人家,人家會走?”
“好吧,這回沒給工資,是虧待了,我同意。”
看他一癱到底的樣子,喬墨真是氣得發暈啊:“你就作吧。”
柏立寒一皺眉:“我就不明白了,你們怎麼都覺得是我的錯,讓我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啊。”
喬墨冷靜了一下:“好吧。我就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沉默了很久,柏立寒終於道:“我的腿能動……”
喬墨的眉頭頓時挑了起來。
“……但是,隻有麵對淩小凡,並且……”有些難以啟齒,但是,他極想站起來,到底還是顧不得了,“並且,是我對她情動的時候,我的腿才能動。喬墨,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因為淩小凡是解你這把心鎖的鑰匙。”喬墨說得迅速而又簡潔。
柏立寒皺眉:“怎麼可能。都說解鈴還須係鈴人,能解我心鎖的,隻有殷若歡。”
見他如此冥頑不靈,喬墨不禁翻了個白眼:“你就騙自己吧。連我都覺得,近來你和殷若歡已經越行越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你還做惡夢嗎?你午夜孤枕難眠的時候想到的是誰?”
柏立寒被他問住。可是,他不能就此屈服,隻要殷若歡還對他一心一意,他就永遠不會背負她。
輕聲地、卻又是虛弱地,柏立寒道:“人對自己的感情,不能太放任。有些東西,認定了,就必須執著到底。”
喬墨點點頭:“對,你很執著,這是你成功的秘訣。關於這點,我一直很佩服你。但是,有些東西是無法違背內心的,你執著地認為應該對殷若歡一心一意,可惜,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
“我不相信,沒有淩小凡我站不起來。”與其說柏立寒很執著,不如說,他不敢再輕易去碰某些東西。
“可以,我們繼續努力,反正,你一天不站起來,我一天不會放棄。但是我要說,柏立寒,你真的放棄了珍寶。”
“不屬於自己的,再珍貴也沒用。”
喬墨反而笑了:“不過,這樣也好。是不是意味著,我可以展開進攻了?”
“勸你少乾這種不負責任的事。”
“何以見得,我一定會不負責任,就憑我以往的劣跡?”喬墨壞壞地笑起來,“立寒,你錯了,那是因為這些女人都沒有入我的心。但凡誰真的讓我心動,我比誰都專一。”
“那祝你成功。不過,彆忘了還有個對手叫宋天成。”
“嘿嘿,宋天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淩小凡果然很快接到了喬墨的電話,約她晚上在一家咖啡廳見麵。
“喬醫生為什麼要約你啊?”徐純有些羨慕。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勸我回柏府吧。”
這下徐純就不懂了:“勸?不是因為柏先生傷情已經好轉,所以你才離開的嗎?難道還有內情?”
暈的,果然言多必失。
有些事,淩小凡寧願跟陳心妍說。倒不是不信任徐純,而是她太單純,連個戀愛都沒談過,柏立寒身上發生的這些事,實在有些複雜,說給徐純聽,也是徒增她的煩惱而已。
所以,淩小凡含糊的道:“哎,情況有點複雜,可能喬醫生會錯意了,以為柏先生不想放我走,其實……其實我和柏先生是都認可的呀。”
徐純想了想,果然沒聽懂,撓撓頭:“反正我覺得你和柏先生挺不正常的。喬醫生老是跟我打聽你,一開始我以為是他喜歡你,可是後來我又覺得他是為了柏先生才打聽你。”
這倒讓淩小凡有點意外:“喬墨打聽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