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說過的事情,兩人都憋在心裡,誰也不提。
小田送她回的學校。一路上,她拿著徐純的手機,習慣性地想刷一下貼吧看看。這一看,倒是震驚到了,貼吧裡乾乾淨淨,之前那些烏煙瘴氣的八卦貼,竟然突然沒了蹤影。
淩小凡想,這應該是陳心妍的朋友做的,於是決定讓自己破費一下。
醫學院地下實驗室。
祁寒看著手機裡的消息,心情很不悅。不知道是哪股力量,竟然在自己之前下手,而自己的人卻一點蹤跡都沒有摸到。
而且,某人還給自己傳來消息,有人正在查自己。祁寒思考了片刻,覺得自己可能是沉默太久了,都沒有人顧及了。
於是祁寒用著手機發出一條條指令,海城的某些角落裡,某些人動了,先破而後立。這句話不無道理!
海城大學醫學院門口。
淩小凡下了車,向小田揮彆,然後才轉身進學校,步伐頗是輕快。
貼吧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主要是看人的心態!
現在這件事終於解決,淩小凡心裡麵的大石頭落了一半,另一半就是交流會的事情了。時間不足半個月,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準備。
省人民醫院。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落在潔白的病房裡顯得很明亮。
殷若歡一個人待在病房裡麵,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她的後腦看起來很嚴重,其實隻不過是皮外傷。她的主治醫生是宋元愷的人,在柏立寒麵前故意將病情說得很嚴重。
但就是說得這麼嚴重,幾天來,柏立寒也並未寸步不離。除了第一天,其餘來的時間都不長,倒更像是例行公事。
殷若歡覺得自己不似之前那樣有信心了,看來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也不過如此吧。
手機裡,柏立寒的電話號碼已經按下最後一個數字,殷若歡在猶豫,該不該打給柏立寒。
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她是很拿手的,但是柏立寒現在都沒有來,有些超出掌控範圍。
宋元愷提著一個保溫桶推門而入,看到床上的女人,有些著急。
“若歡,你怎麼坐起來了,傷口疼不疼啊!”
“不用你管!”看著男人,殷若歡的心裡止不住的生氣。當初趁我失憶的時候,對我窮追猛打。現在二人成了共同體,他明顯暴露了本性。人性薄涼,當初真是我眼瞎。
宋元愷卻賠著笑:“我不管誰管,那個柏立寒嗎?”是自己讓殷若歡住進醫院,宋元愷心裡頗是內疚。但是日複一日的責罵,他心裡也覺得殷若歡有些無理取鬨。
男人的劣根,喜歡的時候就是小情趣撒嬌。當膩了之後,那就算無理取鬨了。
殷若歡一聽到他的話,心裡的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你走,我不想看到你。要不是你非要回來,現在我好好的在美國,根本不用這麼辛苦。”
宋元愷不理會的女人的話,自顧自的擺弄東西。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殷若歡誰都可以不要,惟獨不能不要自己。
“公司裡的事情,你不用著急,我已經讓海倫處理了。”說真,這個公司不過是拿來給殷若歡和柏立寒創一個合適的見麵機會而已,現在已經可以功成身退了。
女人就應該在家裡待著,像王佩寧整天出去拋頭露麵的,算什麼樣子。
“……”殷若歡能說,她現在才想起了公司嗎?
“還有,你出院後,就不用去公司了。”看著女人呆愣的表情,宋元愷又拋下一句話。
“你什麼意思!”殷若歡冷笑一聲,反問宋元愷。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你說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你拿我當什麼?
“你好好養傷,我明天再來看你。”宋元愷不想和她爭吵,將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就轉身離開了病房。
明明是夏天,為什麼殷若歡覺得自己全身發涼,就像是落入了冰窟裡。她轉頭看到了一旁的保溫桶,覺得特彆的諷刺!若不是自己還有用,男人怕是直接放棄了自己吧!
宋元愷走出病房的時候,前麵突然閃過一抹白色。他有些疑惑,但是下一秒那裡就出來一個推車的護士。
“小姐,請問剛剛有人過去嗎?”宋元愷看著護士走近,然後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