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苦了葉教授。葉教授實在很想笑啊，可是上麵人家討論得正起勁，又不能笑出聲，隻好憋著聲音咳嗽了一下，肩膀忍不住地抖動著，臉上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他可是頭一回看到祁寒吃癟啊！可惜不能攝影留念，好遺憾！
淩小凡聽到咳嗽聲，端了一杯水給葉教授。而上麵講話的人絲毫沒有被打擾，一直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下麵的隻有小部分的人在認真聽，其它的都在開小差。喬墨更甚，居然直接閉目養神。
本以為這交流會有什麼激烈的爭論之類的，但是……
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散場了。原來這不過是一個比賽之前的開幕式，說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連淩小凡都覺得有用的東西不多。
“失望嗎？”散場後，葉教授跟著趙啟離開了，留下了淩小凡和祁寒一起離開。看著身邊的女人，祁寒問。
“沒有。”淩小凡小聲地回答道，雖然的確是有點失望，但她堅信，後麵一定會精彩。而且能參加就不錯了，做人不能要求太多。
祁寒沒有回答，帶著淩小凡向餐廳走去。這次交流會有大公司集團讚助，所以全程免費。
吃過飯，大家都有些疲憊。祁寒把淩小凡帶到房間，又將房卡遞給她：“這是你的房卡，不要弄丟了。”
“知道了。”淩小凡的臉色有些蒼白。忙了一上午，又是特殊時期，她已經提不起精神。
看著祁寒離開了房間，淩小凡一腳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很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在腳上貼了創可貼，不然肯定要把腳都磨破了。
數月前，在柏府客廳的那一幕，又闖進了淩小凡的腦海。
嗬嗬，新鞋磨腳啊，前車之鑒呢。想著柏府，想著柏立寒，淩小凡癱在了床上，不過幾分鐘時間，就進入了夢鄉。
……
這邊喬墨看了看具體的行程表，下午的安排也讓他興趣缺缺，便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副院長，編了個借口，就離開了海城公館。
距離賈思翰到達海城還有半天，喬墨想了一下，叫了個鐘點工打掃自己的公寓。順便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柏府有那個女人在，賈思翰應該不會自找麻煩，還是讓他和自己一起住比較方便。
在喬墨開車離開的時候，柏立寒和殷若歡隨後也出來了。看到前麵那輛車子，柏立寒覺得有些眼熟。
嗯，霸道總裁都這樣，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有幾輛車。自從喬墨之前的車進水，他就從柏府開走了一輛，柏立寒一時竟然都沒想起來。
“立寒，怎麼了？”殷若歡也看到了前方的車輛，心裡麵有些好奇。是什麼人讓柏立寒這樣關注，不會是新歡吧？
殷若歡能想到的新歡，隻有淩小凡。據她的調查，柏立寒身邊除了淩小凡，沒有出現過其他女人。
而淩小凡就是學醫的。殷若歡心中陡然一緊，她當然知道今天海城公館裡有個很重要的交流會，難道……
柏立寒卻完全不知身後的女人有這麼多心理活動，收回了眼光，平靜地說：“沒事，去公司吧。”
之前，柏立寒因為殷若歡去了公司。而現在，他又為了殷若歡，儘量在家裡處理工作，出現在公司的時間比之前少了很多。
新勢力公司的人看到柏立寒身後的殷若歡，表麵上波瀾不驚，其實各自電腦上的QQ群裡已經沸騰了起來。
“老板換看護了？”
“換什麼啊，聽說殷小姐是老板以前的女朋友。”
“那淩小姐呢？”
“淩小姐是看護，花錢的。殷小姐才是原配吧。”
“怎麼覺得淩小姐才比較有原配相。殷小姐眉眼不安份。”
“老板也是男人，男人可不就喜歡不安份的？”
“說得有道理。所以……是殷小姐勝出了？”
“雖然你們都是殷黨，但我是淩黨。看誰笑到最後吧。”
“下注下注，誰來主持一下。”
“我站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