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什麼，這手鏈我們不要了。不過，就想看看你拿什麼來付賬。”池亞芳嘲笑道。她對淩小凡的身家調查，可不是一般的細致透徹，淩小凡彆說窮到響丁當，就是出身，也不清不楚。她當然吃準了淩小凡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錢來買手鏈。
“邱小姐，你和宋夫人一樣，也是在這兒看熱鬨的？”
不知不覺間，淩小凡已經改變對池亞芳的稱呼。以前叫“宋伯母”，不過，既然大家相看兩厭，叫得也很勉強，不如直接改口。
“宋伯母？”邱綰綰看了看池亞芳一眼，想問問她的意見。池亞芳雖然深知淩小凡實情，但邱綰綰卻未必啊。
“她家裡很窮。”池亞芳湊近邱綰綰的耳邊，隻簡簡單單說了五個字，一針見血地指出了其中的原因。
池亞芳聲音很小，幾近耳語，邱綰綰一聽就笑得花枝亂顫。淩小凡和陳心妍雖不知道她們在笑什麼，卻也知道絕不是什麼好事。
“原來如此，那宋伯母我們就看戲好了。”邱綰綰一聲冷笑，又道，“我可以讓賢，反正，看你們怎麼結賬。”
“那就行。”聽到了滿意的回答，淩小凡平靜地說。希望她們等會兒不要後悔。
“淩小凡，你有錢嗎？你……”陳心妍一直在旁邊安靜地聽著，好友是在幫助自己，所以自己總不能去拆台吧！可是，不拆台歸不拆台，陳心妍也得考慮考慮說出去的話，是不是兜得住。
“放心吧。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淩小凡向好友微微一笑，還調皮地擠了擠眼睛。
池亞芳的心頭一跳，淩小凡的為什麼這麼自信？難道是真的有錢嗎？不可能的，她一個平民百姓，怎麼可能會買得起呢？
“經理，你們這裡應該可以刷卡吧！”淩小凡從包裡掏出來了一張銀行卡，輕輕地扣在玻璃櫃台上。
“當然可以！”經理笑了笑回答道。拿過卡，立即到了收銀台去。
“嗬嗬，不要逞能，可彆刷爆，下個月拿什麼還賬啊。”池亞芳譏笑。
邱綰綰配合道：“宋伯母，這就不要我們擔心了。我瞧她長得還不錯，隻要豁得出去，來錢還是挺快的。”
這語言之惡毒，淩小凡也算領教了。平常總覺得柏立寒脾氣不好，其實，脾氣不好不可惡，這種人身攻擊的侮辱話，是真真切切的惡毒。
淩小凡冷冷地看著她們：“我看兩位長得也不錯，希望你們的錢和我的一樣乾淨。”
“你……”二人頓時語塞。
經理那邊刷卡結賬，然後去開具發票，一點兒沒耽擱。
池亞芳真是震驚了，她滿心希望能看著經理說“對不起，卡上餘額不足”，可是沒有，淩小凡竟然順利刷了卡，而且表情平靜，也不像透支了心疼的樣子。
“哼，淩小凡，你給我記住。”池亞芳沒想到淩小凡居然真的有錢，所以見狀，頓時覺得，自己被她落了麵子，一下子就起身離開了這裡。
“宋夫人，慢走不送啊！”淩小凡在後麵麵帶微笑。看著池亞芳慢慢離開，雖然她不算爭強好勝的人，心裡麵還是有一丟丟地小開心的。
“……”邱綰綰冷冷地看了淩小凡一眼，無視了一邊陳心妍，沒想到這次居然失算了。
可是邱綰綰沒有因為這和事情而和池亞芳生氣，她想的是怎麼把這個小窮酸給收拾了。
“淩小凡，很期待我們下次見麵。”邱綰綰靜靜地看了看淩小凡一會兒，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一些東西來？
她看了看走出珠寶店不遠處的池亞芳，臉上浮起了一個笑容。珠寶首飾並不重要，重要的可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