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泠點點頭道:“那你給婉兒送些去吧!她應該剛午覺起來。”
“讓田祥另叫人給她坐,這樓裡又不是沒廚子了”祁景淮直接將她拉坐在椅子上。
還沒等她在說話,田祥早就不在屋內了。
那個不明來曆的女子吃了這麼多日顏泠做的飯,祁景淮早便心生不滿了。
現在他在這兒,竟然還想著給彆人送飯。
顏泠不知道他會連一個女子的醋都吃,見人離開,便也歇了念頭。
“蘇易安當真傷得有那般嚴重嗎?我聽他們說他現在還臥床不起。”
顏泠也是看著京城之來來往往的官兵,多嘴問上一句。
祁景淮當日確實因為蘇易安冒犯了顏泠動了怒,下手重了些,不過也確實是那蘇易安的身子骨太差。
他覺得下手輕了,卻差些要了蘇易安的半條小命去。
“蘇振國不是個會因為兒子受傷就鬨出這般大動靜的人,我看將事情搞的這般大的,是他的夫人。”
聽祁景淮這般說,顏泠也想起。
蘇夫人是出了名的寵兒子,都說慈母多敗兒。
蘇易安這般大不求上進,有一般的原因是這個極度溺愛兒子的母親。
這事本也不是什麼大事,偏偏發生在了人多眼雜的花燈節上,又被禦史告到了朝堂上。
蘇家和江家一文一武,不合以久,這在朝內外也不是什麼秘密。
朝臣雖然明麵上裝作不知,但心底都覺得此事與江丞相有關。
顏泠當時出手時,隻是想讓江家人落下個話柄,想過事會被鬨大,不過也不想到蘇夫人竟然會因為蘇易安受傷這般小的事情,便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