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泠本隻想假裝一下被害者的形象,彆顯得自己太過淡定。
可在外人眼中,她就是一副梨花帶雨,受儘委屈的樣子。
祁景淮雖知道她是假裝如此,可心下還是跟著揪起,眉頭輕蹙。
顧免一眼便看出皇上對不悅,非常適時的開口:“蘇二公子在京中虜略閨閣女子的傳聞,微臣也是有所耳聞的。”
他此言一出,不少平日裡正派的朝臣都站出來進鑒。
蘇易安仗著家中勢力胡作非為不是一兩天了,可大多事情都被蘇夫人給擺平,但是不少人對此早有不滿,隻是礙於鎮國公的勢力,平日裡不敢聲張。
蘇夫人見一下子,站粗來這麼多的大臣,出來參蘇易安,心下一時也晃了神。
她平日裡在怎麼囂張跋扈,仗著鎮國公府作威作福,也不過是個困與後宅的婦人,在天子麵前本就露怯,現在更是害怕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是想為自己的兒子討回公道,顏泠明明就有錯在先,為什麼顏泠一出現,事情就完全變了。
蘇振國閉了閉眼,他昨日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從昨日聽說蘇夫人要與顏泠在朝堂上對峙開始,他就知道,蘇家這回一定會受此時影響。
“皇上”蘇振國言辭懇切道:“微臣知錯,都是微臣對次子管教無方,這才讓他犯下如此大錯,還冒犯了姑娘,還請皇上治罪。”
說著他便跪了下去,見蘇振國跪下,站在群臣隊伍裡的蘇易明也出列跪了下來。
祁景淮冷顏掃過下首跪著的蘇家三口。
語氣聽不出喜怒:“鎮國公常年鎮守邊疆,為我朝儘心儘力,對子嗣管教鬆散也情有可原,隻是···”他加大音量:“被蘇易安糟蹋的那些女子又是何其無辜,朕不能因為你對他管教無方,便這樣輕易放過,若是如此,日後這天下人都該如何評判朕,和你鎮國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