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們對不住爹,是我們對不住爹,爹都是被我們害的······”一人剛說一句,便被另一人捂住了嘴巴。
顏泠沒去阻攔,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硬逼著這兩人說什麼。
“你們以為自己憋著不說,你們三人就能一直活著,那個在想知道你們口中的秘密,一不會一直留著你們”顏泠說的是事實。
她相信這兩人也一定知道這個道理。
“你們想靠你們的爹一直苟活於世,怕是目光太短淺了些。”
顏泠轉頭,就看見顧免真坐在審訊的椅子上,坐姿懶散隨意,看著是正把這當刑部了。
見她看過來,顧免諂笑著站起身來:“習慣了,習慣了。”
“你們不要再這裡套我們的話了,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知道的早在來這裡的第一天便全部交代了”地上的一人強裝鎮定對著他們道。
顏泠看向說話的那個人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低下頭,躲避開她帶著笑意的眼神:“你們不是早便將我們調查清楚了嗎?”
這個倒也是,顏泠又看向顧免。
“馬守貴,馬守才”顧免道。
“好名字”顏泠讚了句:“是那位父親起的嗎?”
“你不必一直提到我們的父親,我們從出生起便被養在外麵,一年見到他的機會都很少,感情也並不深厚,他的事情我們更是不知”馬守貴的一直將身邊的馬守才護在身後。
但顏泠可以看出來,他也是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