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乾了一件,建國以來從未有人乾過的一件事。
當時她在朝上舌戰群儒,還拿了不少現代思想去懟那幫子老思想封建的老禦史。
反正當時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他們就是怕女子入朝為官會超越男子,這才極力阻止。
顧免明顯也是想到了這一茬,回想起當時朝上的場麵,他道:“當時我第一日穿上朝服,就看見那樣的場麵,險些以為他們要衝過來和你動手。”
顏泠歎息一聲搖了搖頭:“就他們那老身子骨,當時要真動起手來,可未必我的對手。”
禦史台一向都是以勸誡皇上為主,當時引得先帝對禦史台早便不滿,當初顏泠能順利當上皇子太傅,也是因為先帝想壓一壓禦史台。
“葉婉兒到時候一擊鼓,禦史台那邊,怕是就會來人吧!”
顧免笑的意味深長:“那是自然,禦史台那邊,巴不得有人能擊鼓鳴冤,他們好一正公允,這樣便能在史書上記上他們一筆。”
兩人又想到一塊去了,玄武門外的敲,沒有重大冤案不得敲。
這個重大冤案,其實一般指的是百姓告官。
為官者也不乏貪官汙吏,拿錢辦事,不倫,公道,百姓若是被逼上絕路,便可去玄武門前敲鼓鳴冤,就是俗稱的告禦狀。
說是這樣說,可是敢告禦狀的百姓又有幾人。
民不敢與官鬥,就算當真告成了,日後定也沒有好日子過。
所以在玄武門前,擊鼓鳴冤者不超過三個。
且無不是滔天的冤情,慘案,慘烈到令人發指。
顏泠在想,要是當時當真有哪位禦史碰上了葉婉兒,怕是真能記入史冊了。
三日時間一晃而過,馬伯收拾體麵,雖然還是虛弱麵色蠟黃,身上到處還是可見傷痕,但是衣著乾淨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