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眾人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蘇易明,你有何話要說”祁景淮出聲問話。
蘇易明這才一臉不憤道:“皇上,此女無憑無據便敢公然在朝堂之上,汙蔑微臣,揚州遠在千裡之外,況且,為此與葉家無冤無仇,為何要賭上自己的前途,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請皇上明鑒。”
聽他這般義正言辭,好像當真沒有做過此事,好像手上當真沒有沾染葉家人的一滴鮮血。
葉婉兒側頭看了蘇易明一眼,質問道:“蘇將軍一年前帶著在揚州挑選軍馬,我爹知道是蘇家軍來,便熱情招待,這些難道蘇將軍當真都忘記了嗎?”
她這話懟的啞口無言,他當時在揚州選馬,朝中知道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是沒人知道。
有鎮國公府一派的大臣,站出來為蘇易明說話。
“就算蘇將軍在揚州挑選過軍馬,也的確被你父招待過,竟然如此,蘇小將軍又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殺死葉府一家,這怎麼說,也是於理不合的。”
陳禦史麵色有些難看:“麵對一個女子,王大人此話太嚴重了吧!”
幫著蘇易明說話的那位大臣,卻絲毫不懼陳禦史的臉色:“微臣隻是在說事實,這朝堂本就是聖地,任由這樣一個不明來曆的女子胡鬨,怕是有損皇家威嚴。”
“皇家威嚴可不是在你這幾句話裡邊”顏泠瞥了一眼因為她開口,而眼神躲閃的官員。
都是些依附著鎮國公府,自己沒有多少才能的人。
“真是”陳禦史倒是上道,連忙接話道:“葉姑娘竟然告了禦狀,想是已有了證據。”
這也是不少人心中所想,葉婉兒敢孤身一人挑選鎮國公府,手上定是抓住了鎮國公府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