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副母子情深的場麵,怕是所有人都會以為是祁景玉以皇帝之威威險,才讓祁景玉和太後說上幾句話都不敢。
顏泠皺眉,瞥了眼身旁的人。
隻見祁景淮像是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般,像是與這一切都無關。
麵無表情的飲酒。
就算知道祁景淮自有打算,顏泠也真見不得祁景玉這麼敗壞他名聲。
當年,祁景玉能撿回一條命已經是祁景淮寬厚,現在還該在這這麼作妖。
朝堂上的朝臣對此時,這對皇家兄弟間無形的對立恍若未覺。
他們大多心裡對安王是有同情的,但在怎麼同情也是無用。
誰是帝王,他們自然得站在誰那邊,彆說祁景玉現在隻是個被無權無勢的落魄王爺,就算祁景玉當真沒被流放,勢力還在,那也隻是個王爺。
為官這麼多年,有些東西,他們還是分的清的。
尤其是對祁景淮這種性格陰晴不定的帝王,更得小心在小心。
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了腦袋。
這場宮宴越是到最後,氣氛越是怪異和不對勁。
全程隻有祁景玉和蘇太後兩人在交談,祁景淮隻時不時給顏泠碗中夾菜。
可顏泠總感覺,這種氛圍,比這兄弟兩正麵你來我往的交談還要來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事實證明,有這種想法的,不止是顏泠一個人。
在做的大臣們,全都如此覺得。
祁景玉是知道自己現在,不夠資格在皇上麵前說話,這才拿蘇太後出來,惡心惡心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