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泠見此,心中舒服了不少。
祁景玉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覺得自己承了彆人的恩。
這個人永遠隻會評判一個人對他有多大價值,怎樣才能被他利用到利益最大化。
就像顏泠所說的,祁景玉是一個,連自己母親都可以拿來利用的人。
他早已被皇宮的冰冷所同化。
祁景玉隻是想看看顏泠有沒有出宮的想法。
若是有,他大可以幫上一把。
顏泠要是出宮了,對祁景淮一定會有所影響,不僅可以擾亂祁景淮的心思,對他的計劃也更有利。
顏泠怎會看不出祁景玉的心思。
其實有時候,顏泠也不明白,祁景玉到底是哪裡來的自信。
總是覺得自己能夠贏祁景淮,從兩年前便藏不住自己的心思,想奪取皇位。
要是祁景玉真有這能力。
當年奪嫡之爭時,祁景玉也就不會輸的這麼慘了。
顏泠也真是佩服祁景玉對皇位的執著,和不怕死的精神。
他要是不一心把心思放在奪位上,就這毅力,乾什麼事情成不了。
她就算當真要出宮,祁景玉也未免太小看祁景淮了。
就算自己真走了,這人謀劃了這麼久的計謀也早已被祁景淮看穿。
沒有成功的可能。
一想到這裡,顏泠覺得,說不定自己死的時候,祁景淮也差不多要上路了。
都是要死的人,顏泠抱著最後一點同路人,多照顧點的想法,給了祁景玉最後一點忠告。
“王爺彆總是奢望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其實王爺就算待在西北,過的也是錦衣玉食的生活,何必非要去追逐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