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玉卻突然開口:“你重病纏身,卻無人知曉,是有意想瞞著皇兄吧!”
顏泠袖中的雙手猛的攥緊。
以祁景玉的腦子,猜出她的意圖很容易。
顏泠真是覺得,自己以前遠遠低估了祁景玉的討厭程度。
這個人真是,哪有事,他都要插上一腳。
“不用你管”顏泠說著繼續往外走。
祁景玉兩步追上:“本王也隻管你的事,哎,讓我猜猜,你是在皇兄知道你身患惡疾之前出宮養病吧!”
祁景淮擋在了顏泠麵前,試圖看穿顏泠對心思。
他說出這話 ,也是憑借著心中猜想。
顏泠得病既不請太醫醫治,也無人知曉。
要不就是顏泠不想讓人知道,要麼就是顏泠不想離宮。
很早以前,祁景玉便看出,顏泠這樣的女子,並非是一個單純的皇後之位能困住的。
後宮關不住她,她向往的是宮外的自由,和廣闊的天地。
這也是為何他會告知顏泠,半月後的封後大典。
顏泠看向祁景玉的眼神銳利冰冷。
祁景玉在金簪刺過來的一刻快速閃避,顏泠早已預料他的動作。
握著金簪的手一揮,手中的金簪便立時化作暗器直直射向祁景玉。
她射出金簪的位置正是祁景玉躲避後站定的位置,這次祁景玉躲避不及,尖銳的金簪沒入皮肉,插-入他的肩頭。
祁景玉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另一手握上插在肩頭上的金簪,一個用力便將金簪拔下。
鮮紅的血染紅了他的白袍,他也毫不在意。